但看著外麵數以百計的人還在傻缺排隊,不禁意識到這家燒烤店是真的爆火了!!
一千兩,可能真的賺到了,血賺啊!
“哼,蘇哲,你彆得意。”
“你這破燒烤店,我看你能夠開到幾時?”
蘇哲一把攔住即將離開的薑宇,譏笑一聲。
“薑公子,你是不是忘記學狗叫了?”
“我今天心情好,後空翻給你免了,你學一聲狗叫就行。”
唰!
無數道目光,全部集中到薑宇身上。
讓他整張臉火辣辣的,支支吾吾的半響說不出話來。
王楚然故作可憐兮兮之態,開口求情。
“蘇駙馬,看在妾身的麵子上,這個賭約就此廢除,可好?”
蘇哲臉上露出一抹嗤笑。
“你個胸小無腦的,有個屁麵子?”
又是這句話!!
王楚然被氣的不輕。
這廢物,就不能換個詞嗎?
薑宇也不可能真的學狗叫,扭頭想走。
“唰!”
秋蟬瞬間拔劍。
一劍過後,薑宇額頭處的一撮頭髮立即被整齊切下。
這倘若是割脖子,隻怕是一劍封喉!
整個大廳、門口,鴉雀無聲,全被驚到了。
“冇人能欠我家駙馬的賭約不履行,再敢跑,下一劍要你的命!”
秋蟬的聲音冰冷,殺機重重,讓人望而生畏。
薑宇嚇傻了。
據說清河公主身邊有個王師教出來的頂級劍客,多半就是她了。
這丫頭,好恐怖!
蘇哲眼前一亮。
“秋蟬,你的劍術不錯。”
“剛巧,我也有把大寶劍,有空擊劍下!”
話語曖昧。
可惜秋蟬聽不懂,也冇當回事。
就蘇哲那點微末本事,還想跟她較量劍術,不自量力。
王楚然眼眸一驚。
旋即,她故意以一種柔弱的姿態,擋在薑宇麵前。
“這位姑娘,妾身聽聞清河公主身體抱怨,常年臥床不起。”
“你不該隨便拔劍傷人,以免壞公主福澤,還是多多行善為她積德。”
“以求公主能多活幾年……”
草!
蘇哲當場一把粗暴的將王楚然推倒在地,同時破口大罵。
“滾你馬的,就你這副尖酸刻薄的短命相,絕對活不過今年。”
“冬天吃你席有點冷,要不你等開春再死?”
“那時候天氣不錯,適合吃席。”
王楚然一下摔倒在地,疼得淚眼汪汪。
她又驟然聽到這番惡毒的話,不禁怒火中燒,卻還裝出白蓮花般柔弱無辜的姿態。
“蘇駙馬,妾身不過是說了幾句話……”
“你不但推傷妾身,還惡語相加,你怎麼可以這樣啊?”
蘇哲冷冷一笑,完全無動於衷。
“我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你這種白蓮花小婊子。”
他又扭頭惡狠狠的瞪向薑宇,語氣很衝。
“再不狗叫,我就叫人打斷你第三條腿!”
“我爹是戶部尚書……”
“來人,動手!”
薑宇絕望了。
他冇想到蘇哲連女人都打,還要廢他的命根子,簡直殘暴!
“我,我叫……”
最後,薑宇咬著牙,無比憋屈,近乎從牙縫中擠出一個字。
“汪!!”
蘇哲頓時大笑了起來。
“薑公子叫的還蠻好聽,再來幾聲,怎麼樣?”
他突然想到皇後,這要是讓那個臭娘們跪在地上狗叫,貌似有點爽啊!
但這事不能急,得慢慢調教才行!
薑宇心態炸裂。
他惡狠狠的瞪向蘇哲,氣得咬牙欲斷。
“蘇哲,十天後,是長安三年一度的酒樓爭霸賽。”
“隻有獲得美食大賽第一名的酒樓,才能得到長安第一酒樓的名號,神仙居已經蟬聯三屆了。”
“但沒關係,這一次我已經收購暢春樓,定要成為新的長安第一酒樓。”
“將你的破酒樓狠狠踩在腳下!!”
蘇哲對此並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