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晚行起身,大步走了過去。
傅晚行拿起她放在一旁的手機,點了暫停。
音樂聲戛然而止。
溫初月順勢抬頭:“傅總有什麼事嗎。”
傅晚行把她手機扔在桌上,壓著火氣:“你不知道很吵?”
溫初月哦了聲:“我值夜班時都是這樣的,不然太困了容易打瞌睡。”
傅晚行冷冷看著她,明顯不信。
溫初月仰著腦袋看他,神色恍惚了兩秒,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傅晚行捏住她的下巴,黑眸微眯:“你又在想什麼把戲。”
“我在想,”溫初月朝他露出了一個笑容,手指觸上了他的襯衣鈕釦,“我要是現在勾引傅總的話,會不會成功。”
傅晚行嗤之以鼻:“現在不在乎這是辦公室了?”
溫初月滿不在乎,隻是笑道:“大半夜的,誰會過來。”
“你也就這點本事了。”
溫初月眼睛彎著,看上去難得的乖巧順從。
傅晚行視線落在她淡粉色的唇上,眸色逐漸暗了下去。
溫初月貼了上去,吻在了他唇角。
那天晚上的記憶,瞬間從潮水般湧來,她的所有屈辱,所有痛苦與折磨,無限被放大。
傅晚行提起她的腰,放在了辦公桌上。
溫初月壓下那股強烈的噁心感,手環著他的脖子,閉上眼睛,從所未有的熱情迴應著。
冇過一會兒,她就明顯的感覺到了傅晚行身體的變化。
溫初月手指往下,繼續添柴加火。
傅晚行炙熱的掌心挪到了她的腰間——
然而就在這時候,敲門聲冷不丁的響起。
傅晚行不悅出聲:“滾。”
站在門外的鐘情一愣,張了張嘴才道:“晚行,你在裡麵嗎?”
傅晚行身形微頓,他看著溫初月,放在她腰間的手收緊了力道,眼裡的**已經被一片寒意覆蓋:“你故意的?”
溫初月有些疼,可臉上還是那個笑容:“我都說了要勾引傅總,肯定冇有什麼好事啊,傅總怎麼就那麼容易就被我勾引到了呢。”
緊接著,敲門聲繼續響起,比剛纔更加急促:“晚行,溫醫生,出什麼事了嗎?”
溫初月瞥了一眼門口,不急不緩繼續:“我仔細想了想,傅總上次的那個提議其實不錯,讓我的同事和鐘小姐都來聽聽……”
傅晚行捏著她的下巴,往前一抵,嗓音裡滿是危險:“你以為我不敢,是嗎。”
溫初月話瞬間哽在喉間,身體往後,想要和他拉開距離。
傅晚行卻仍然控製著她的腰身,黑眸冷沉:“隻要我想,誰來了都一樣。”
因為溫初月遲遲冇有開門的緣故,護士也被鐘情的敲門聲吸引來了:“溫醫生,你冇事兒吧?”
溫初月敷衍的朝傅晚行笑了笑:“是是是,傅總言出必行,言而有信,一諾千金,纔不是那種出爾反爾,道貌岸然的小人。”
傅晚行沉沉看著她,削薄的唇抿起。
溫初月這次輕而易舉便推開了他的手,從桌子的另一側翻了下去。
她理了理頭髮,打開了辦公室的門。
護士準備撞門的動作收了回去:“溫醫生……”
溫初月微微笑道:“冇事,傅總實在是太關心他的丈母孃了,所以特地來囑咐我,一定要好好照看,不能疏忽。”
護士是個剛畢業的小姑娘,什麼都不懂,見她冇事也就放心了。
但鐘情緊緊盯著溫初月紅潤的唇瓣和臉頰,以及半敞開的衣領,不用想都知道剛纔發生了什麼。
溫初月身後腳步聲傳來,傅晚行麵若寒霜,一句話也冇說,闊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