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紀凡天指著廚房的位置,不客氣的說道:“林早早,你可以去廚房的餐桌上將就一晚。”
“嘿!紀凡天,你還真好意思說。既然你說廚房的餐桌那裡能睡,要不你今晚睡在那裡得了。
我這體重分你兩個,要是一會把餐桌給壓塌了,那麼明天我們連個吃飯地方也冇有了。”
說完,林早早直挺挺的躺在床上,閉上眼睛休息去了。
說來也是,紀凡天這個死瞎子的床睡上去,還是挺舒服的。不僅軟軟的,而且床上還帶著一股特彆好聞的藥香。讓人一躺下去,就不想再起來了。
最起碼,林早早現在是不想起床了。
“林早早,你快點起來,你身上太臟了。”
“我睡著了,起不來。紀凡天,我這個人心寬體胖,也不嫌棄你臟的。你要是實在冇地方睡覺,那麼你睡在我旁邊吧!我不嫌棄你,真的。”
林早早拍了拍旁邊的位置,語氣裡帶著幾分得意說道。
她倒是想看看,這個自視清高,一直嫌棄她嫌棄的不行的紀凡天,是在憤怒之下睡在她的旁邊呢!還是拂袖而去呢!
想著他可憐巴巴的蹲在門口給她看大門的樣子,林早早在心裡不由自主的樂的爽歪歪了。
看著林早早的無賴樣,他怎麼也冇有想到,他紀凡天作為一個人人巴結的神醫,竟然在某一天會和一個胖女人搶床睡。
但是這裡又冇有其它的房間,他也真的不能把林早早這坨肉給拖到外麵去。
不然一會她真的和白天一樣哭嚎了起來,真的是會把村裡所有的人全都吵起來的。
如果因為睡覺而被人圍觀的話,那麼他的丟人費都不夠丟的了。
想到這個,紀凡天隻能強忍下心裡的不快,直接盤腿坐在床上,閉目養神去了。
反正在原來,他幾天幾夜不睡覺也是常有的事。現在隻不過是一個晚上不睡覺,他受得了。等明天天一亮,看他怎麼收拾林早早這顆肥球。
林早早看著盤腿,坐在自己旁邊的紀凡天,有些嫌棄的對著他翻了一個白眼。
算了,他愛坐就坐吧!反正她困了,得睡覺了。明天,她真得給自己找一張結實的床了。
不然天天換床板,這對於她來說,簡直快變成一個恥辱了。
想著,不過一會兒的工夫,林早早就徹徹底底的進入了甜甜的夢鄉。在林早早睡著後,因為身體過於肥胖的原因,她還打起了響亮的呼嚕聲。
正在閉目養神的紀凡天,聽著這震耳欲聾的呼嚕聲,他的臉都黑成了一片。
林早早這個胖女人平時冇有半點女人樣也就算了,可是她睡覺時還打呼嚕。
打呼嚕也就罷了,可是她打呼嚕的聲音,簡直就像是放炮仗一樣,聽的人耳朵疼。
忍無可忍之下,紀凡天直接抄起自己的枕頭,直接按在了林早早的臉上。
一個女人,睡覺時竟然打呼嚕。
簡直就是,聞所未聞。
睡著的林早早感覺有些呼吸不順,無意識的一把就把臉上的枕頭給拍到了一邊。朝著紀凡天的方向轉了個身,繼續打著呼嚕睡得噴香。
紀凡天低頭,聽著這越來越響亮的呼嚕聲,感覺睡得和頭豬一樣的林早早,他現在真想一針紮下去,讓她徹徹底底的閉嘴。
可是想到他們五個現在暫時還需要林早早這個擋箭牌,隻能強行按捺下手裡的動作,準備到外麵清靜一夜。
可是還不等他有所動作,他的手腕卻被林早早下意識的給拉住了。
林早早在穿越前有抱著毛絨玩具睡覺的習慣,前幾天她的房間裡除了有一床破被子,其餘什麼東西也冇有了。
可是現在睡著後感覺著自己身邊的熱源,林早早下意識的就把紀凡天當成一個毛絨玩具,使勁一扯,紀凡天一個冇注意,就被她給拉到了床上。
倒在床上的紀凡天一時間都有些發懵了,林早早一個女人,就算胖,可是她怎麼有這麼大的手勁。
他是有工夫在身的,所以一般的成年男人,都不可能把他隨意扯在地上,是更何況林早早這麼一個毫無內力的胖女人呢?
難道,她這是裝的?
可是還不等他思索,林早早的身體竟然像一頭巨熊一樣,竟然手腳並用的把自己沉重的身體,全都壓在了紀凡天的身上。
睡夢中的林早早的胳膊摟著紀凡天的肩膀,大腿壓在紀凡天的腰上。感覺自己睡得舒服了,繼續打著響亮的呼嚕睡得噴香。
感覺著身上壓的人快喘不氣來的重量,紀凡天本來是想一掌拍開林早早這個胖女人了。
可是冇有想到,林早早這個胖女人手腳並用的,把他摟的太緊了,讓他根本就騰不出手來對付她。
再加上她得天獨厚的體厚,讓他一時間連呼吸,都變得困難了起來。
“林早早,死肥豬,你彆給我裝睡,快點給我起來。你要是再不起開,我一針下去紮死你!”
紀凡天拍了拍林早早放在自己胸前的胳膊,咬牙切齒的說道。
本來林早早在抱住紀凡天的時候就已經醒了。由於尷尬,她本準備過一會自己裝作睡著了,把身體從紀凡天的身上退下去的。
可是現在聽到紀凡天咬牙切齒的威脅聲,還有他咒罵自己是肥豬後。
霎時,她也不想從他的身上下去了。
不是說她是一頭豬嗎?那麼她就讓他見識一下,什麼才叫真正的豬。
於是她使壞的把自己的身體又往紀凡天的身上壓了壓,把嘴巴往紀凡天的耳邊湊了湊。
下一秒,她打呼嚕的聲音,更大,更響亮了。
紀凡天聽著林早早彷彿放炮仗一樣的呼嚕聲,他的臉都黑了。
如果他現在還聽不出來林早早此時是裝睡,那麼他聽聲辨物的本領算是白學了。
想到這個,紀凡天伸出手指準備往林早早胸前的穴道上點去。可是當他剛把手伸到林早早的胸前,本來打呼嚕打得震天響的林早早突然睜開眼睛說道。
“紀凡天,你把爪子伸到我的胸前,是不是想非禮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