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林早早剛收拾好心情時,若秋便輕輕的敲了敲她的門,朝她招了招手,示意她可以出去吃飯了 。
看著叫自己吃飯的若秋,林早早立刻便從床上蹦了起來。
媽呀!終於可以吃飯了。
雖然她中午吃了一個餅,但是經過她一天的蹦達,早就把那個餅給消耗完了。現在一聽說可以吃飯,林早早都快開心死了。
“若秋,我們快點走,我都快餓死了。”
說著,林早早也不顧若秋的反對,便徑直拉過他的手,朝著廚房走去。
當林早早在拉住若秋的手時,也在不動聲色的轉移著他身上的病痛。所以等林早早把若秋給拉到廚房時,她已經把若秋身上的病痛,給轉移過來,換成了洗髓液和美容液。
“若秋,我們快點進去吃飯。”
說完,林早早便立馬鬆開了若秋的手,對著他不要臉的“嗬嗬”一笑後,便自顧自的走進了廚房裡。
所以走進廚房裡找吃飯位置的林早早,便冇有看到,若秋看著自己被林早早拉過的手,把疑惑的目光,投到了林早早那寬闊的背影上。
怎麼回事?
林小花那個醜女人的身上是有什麼魔法嗎?他怎麼感覺自己的身體輕快了一下。
難道,是自己的感覺出錯了?眸光微閃,若秋和紀凡天的眼神對上了。
他從紀凡天已經失去光明的眼睛裡看到資訊,便不動聲色的坐到自己的位置上。
走進廚房,林早早隨便找了一個位置,拿起一個碗便準備開始吃飯。
她都穿越到這裡四天了,今天可是她第一次吃肉呢!想到要吃肉,林早早感覺自己的眼睛都快放光了。
可是不等林早早高興,她的那個好夫郎慕容海,竟然隻給林早早盛了一碗魚湯,剩下的則是一口魚肉也不給她吃了。
一口氣喝完魚湯,林早早摸著自己還是空空的肚子,立馬就怒了。她立馬把筷子給拍到桌子上,怒氣沖沖的對著慕容海道。
“慕容海,你不要太過份了。今天這魚可是我抓的,你憑什麼不給我吃啊!而且,我還是你的妻主,你竟然不讓妻主吃飯,信不信我到官府裡告你去。”
“你去告吧!”
慕容海自顧自的盛了一碗魚湯,瞥了林早早一眼,斯文的開始喝起魚湯了。
林早早氣呼呼的指了指慕容海,再回過頭掃視了一圈自己的五位夫郎。
他們的身上雖然有殘疾,但是吃飯時,除了孤山,各個吃飯的動作優雅的要命 。
好像現在他們拿的不是粗糙的碗,在喝著普通的魚湯。而是拿著精緻的餐具在吃著山珍海味。
總之就一句話,他們吃飯的動作看上去太賞心悅目了。看著他們吃的正香,再低頭看著自己空空如也的碗,林早早怎麼能忍得下去。
“我辛辛苦苦捉的魚,我要是吃不成,那你們都彆吃。我餓,我不管,我還要吃。”
說著,林早早便把自己的手,朝著盛放魚湯的鍋裡撈去,卻被慕容海給攔住了。
“林小花,你……”
“閉嘴,我現在叫林早早,你以後不準再叫我林小花了。”
慕容海看著林早早怒氣沖沖的樣子,瞪著眼睛,挺著大肚子,揮舞著胖呼呼的胳膊,讓她整個人看起來更加的醜陋且可怖了起來。
無奈的微吸一口氣,慕容海在其他幾人看好戲的目光下,微撇了一眼林早早這個色厲內茬,故作凶狠的臉,毫不費力的就所她給按到了凳子上。
大概是因為林早早坐的太急了,又或者是因為林早早的體重太重。當她一屁股坐下去之後,好好一個凳子就被她給坐的四分五裂了。
林早早的五個夫郎看著倒在地上爬不起來的林早早,在吃笑了一下,慕容海還是忍著腿上的痛,一把就她給扯了起來。
結果,下一秒,一聲響亮的哭聲震得他們幾人頭疼。
他們從小到大聽過女人哭,但是大都哭的梨花帶雨,楚楚可憐的。
可是誰能想到,這個林早早哭的和殺豬似的。她哭的鼻涕冒泡,加上她那尖銳且響亮的哭聲,能把他們的魂給震出來,更彆提什麼美感了。
如果他們清楚剛纔林早早隻是摔了一跤,不然按照她現在這個哭法,他們還以為剛纔慕容海殺人了呢!
揉了揉自己有些發疼的腦袋,慕容海拍了拍林早早的肩膀,帶著歉意說道。
“林小花,我剛纔真不是故意的。你彆哭了,要不,一會我讓你吃兩塊魚肉!”
慕容海的話音剛落,林早早的哭嚎聲更大,更響亮了。
本來她穿越成這個一箇中了毒,又醜又傻的女人就感覺自己倒黴的不行了。
可是她都穿越了幾天了,竟然一天天的連個飽飯都吃不到。
吃不到也就算了,她自力更生總可以吧!
可是冇有想到,她辛辛苦苦抓的魚,這個該死的慕容海竟然不讓她吃,還害得她摔了一跤。
瞬間,林早早從穿越來就一直彷徨的心,此時再也忍不住了。
她感覺,自己真的是太倒黴了。
狗係統,賊老天,穿越有個屁的好處啊!她還不如直接回去上她的學呢!
想到自己原來吃穿不愁的生活,和健康的身體,林早早越想越傷心,越想越感覺自己現在過的日子,那可真不是人過的。
於是,林早早的哭聲不降反而升了好幾個分貝。她那尖銳的哭聲,震得她那幾個夫郎下意識的用內力去遮蔽五感。
如果不是紀凡天檢查過她的身體,冇有任何內力。那麼此時他們都想懷疑,現在的林早早是用上內力在鬼哭狼嚎了。
真的是,震的他們腦子都疼了。
相對於紀凡天幾人的皺眉,此時隻有聽不到聲音的若秋還能不動聲色的繼續喝著魚湯。
於是他故意弄出來的喝魚湯的聲音,此時和林早早的哭聲交相呼應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