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旬哥哥?”蘇琳嬿本來想走的,轉頭卻看見封旬進來了。
她頓時心裡不是滋味兒,封旬是她的未婚夫,怎麼能這麼神情自若的進入彆的女人的閨房?
“聽說你覺醒出靈體了?”封旬看著殷念,目光落在她那張開始結痂的臉上,眼中閃過一抹嫌棄。
女人就該像花朵一樣美麗,如果她這臉好不了了,那她以後就不能算是一個女人了。
“臉都成這樣了,為什麼不遮起來?”封旬不滿的皺眉。
殷念冷笑,“也冇見你長得多好看,你為何如此自信?”
“你說什麼!”蘇琳嬿聲音拔高了一點,但很快想到封旬在,她得表現的不食人間煙火點,便放柔了聲音說:“表姐,你不能因為自己臉受傷了,就見不得彆人好。”
“你這樣是不對的你知道……啊!”蘇琳嬿話說到一半猛地尖叫了一聲,因為百變猛地躥了過去,一爪子就朝著蘇琳嬿抓過去!這女人嘰嘰歪歪的煩死了!
蘇琳嬿閃避不及,狼狽的倒在地上。
“放肆!”封旬大怒,眼看著就要去踹百變。
“你敢!”殷念猛喝:“你如今敢對我出手,你以為白家會放過你?”她如今的天賦對白家來說,可算是撿到寶了,絕對會護著她。
“旬哥哥!”蘇琳嬿猛地拽住了封旬,她壓下眼底的怨毒,溫聲說:“算了,我冇事。”
封旬不讚同的看著蘇琳嬿,“嬿兒,你就是太溫柔了,纔會讓這種人欺負到你頭上。我五洲封家難道會怕白家?”
蘇琳嬿兩眼含淚,默默搖頭,看得封旬心中倒是起了憐花惜玉的心思。
“白家是嬿兒的外祖家,我便看在白家的麵子上放你一馬。”封旬壓下怒火,帶著蘇琳嬿拂袖而去。
殷念眉毛都冇動一下,嘴角卻微微彎起。
五洲封家啊?讓老妖婆恨的咬牙切齒那個?
那可太好了,她還怕找人麻煩呢,原來這五洲封家的人就在她眼前。
等這些人都走了,殷念纔看向了百變。
“百變,你能不能變成白露的樣子?”殷念突然問,隻知道它能變成各種靈獸,那人行不行?
百變變成了一個小男孩的樣子說:“可以維持三個時辰,隻要給我一滴精血。”
“寶貝兒你真是太棒了!”殷念狠狠的親了它一口。
親的百變暈乎乎的。
“主人你晚上要悄悄出去嗎?”百變興奮的問,“要去打架嗎?我也好想去啊~”
“你幫我在這兒裝白露,彆露餡了,等我把大崽崽找回來咱們再一起出去。”
百變委委屈屈的答應了,又拽著她的手說:“那主人會不會更喜歡大崽崽不喜歡百變了?”
他眨了眨大眼睛,裡麵淚光盈盈,“我還是主人最喜歡的崽崽嗎?”
“怎麼會呢。”殷念親了親他,“你們兩個都是我的崽崽。”
但是每次看見百變她心裡就揪著疼,還·不知道另一個崽崽過的好不好。
深夜,百變變成了白露的樣子躺在了床上。
而殷念拿出了一件可以掩蓋氣息和所有靈力波動的法器,這玩意兒可是老妖婆專門給她用來乾壞事……咳,乾正經事用的。
她穿了一身黑衣,拿了一張蓋住全臉的麵具戴上。
麵具上描著一個眼睛狹長的紅唇女人,妖女模樣。
殷唸對皇宮還是比較熟悉的,很輕鬆的避開了那些巡邏的士兵將皇城大體上逛了一個遍。
卻根本冇發現她的崽崽。
“那剩下的就隻有……帝後的寢殿和地牢了。”殷念咬唇,半趴在漆黑的屋頂上,“那地方不能去,會被帝後那女人抓住。”
她實在是不甘心的很,看來隻能等明天的鬥獸國宴了。
隻是剛準備回去呢,就看見封旬竟然一個人走出來,身邊冇帶一個人。
殷念腳步頓時停住。
“五洲封家……還是個天才……。”她臉上露出一抹笑容,被大魔們養了這麼一段時間,性格脾氣已經像極了魔族,“就這麼回去好像不太好啊。”
“老妖婆,今天先幫你討個利息!”
封旬這麼晚不睡覺是因為想到了那個在白頭山碰到的女人。
今天見到白露就想起她來了。
“也不知道那女人是不是還活著。”他喃喃自語,看向天上一輪明月,“善良過頭,那就是愚蠢了啊……。”
“可惜了。”封旬臉上露出了遺憾的神情,“那女人長得倒是和朵花一樣。”
“這樣的女人也配得上我收用了。”
話音剛落,一道淩厲劍氣猛地迎麵砸來。
九重靈體的全力一擊!
封旬毫無準備,雖然第一時間避開了,但緊跟著一條長腿就橫掃過來,正中他的麵門!
殷念剛過來就聽見這貨自言自語什麼收用,還又說她善良?
孃的這蠢男人侮辱誰呢!
殷念火力全開,一招又一招,靈力源源不斷的湧入她的體內。
“你是何人!”封旬被動接招,他心驚的發現這人竟然比他還強一線,靈力波動起伏的明顯是離突破人靈體僅有一步之遙了!
殷念冷笑了一聲,招招往封旬最脆弱的地方攻去。
封旬出了一身冷汗,直接召出了法器。
“找死!”身為男人的自尊屢次被挑釁,封旬怒的青筋暴起。
“就以為你一個人有法器不成?”殷念心中輕笑了一聲。
殷念一出手就丟出了三個下等法器,響指一打,“爆!”
‘轟轟轟’三聲巨響,直接將封旬整個人捲了進去。
他立刻拿出自己的防禦性法器,但還是被炸的鼻青臉腫!
“哪路仇家報上名來!”封旬見自己的法器被炸的支離破碎,抖著聲音怒道:“躲躲藏藏如陰溝裡的老鼠!”
殷念動作不停,反手又是三件下等法器。
封旬臉上隱隱有了要崩裂的跡象,“還來?”
殷念冷笑,“我們溝裡出來的,打架從不講章法!”
封旬是既心驚又憤怒。
這麼多的法器想炸就炸,這人到底什麼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