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我瞬間就想到了那古怪的繡花鞋,以及方琳有點莫名其妙的出場方式,於是我就不敢想了。
草,雖然金澤不止一次給我普及過鬼隻是人心裡的邪惡,但這一刻我真的再也忍不住了,鬼,視頻裡的不是方琳的鬼魂,那又是什麼?
而就在這個時候,方琳突然就走到了衣櫥前,她看向了衣櫥裡,顯然是在看我所藏的攝像頭,她知道這裡有攝像頭。
方琳並冇有拿走攝像頭,她隻是對著攝像頭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這笑容和之前小女孩留給我們的那張素描如出一轍。
笑容過後,方琳就轉身再次來到了窗戶旁,她拉開了窗簾,我看到外麵雖有點滴燈光,但一大片天空都是灰暗的。
突然,她打開了窗戶,爬上了窗台,然後她竟然就那樣沿著窗台滑了下去……
方琳跳樓了?這他媽可是四樓啊!
我再也不敢想了,拔出讀卡器,一口氣就衝出了家,這一刻我再也不敢在家呆了。
等跑到大馬路上,我一時間大腦裡一片漿糊,整個人感覺都快瘋了,我居然看到了鬼?
這一刻我再也不信金澤所說的了,所以我有點不想跟金澤聯絡了,因為我覺得人怎麼可能對付得了臟東西?
然而很快我還是撥通了金澤的電話,因為我想不到除了他再打給誰了,這件事我是絕對不想將家人牽扯進來的。
等金澤接通了電話,我立刻就氣急敗壞的開口說:“草,金澤,出大事了,鬼,有鬼!”
金澤那邊似乎挺忙的,他蠻急切的問我:“嗯?什麼鬼?你冷靜點,慢慢說。”
於是我立刻就開口繼續說:“我用攝像頭拍了,我拍到那躲在我家的人了,不,不是人,是鬼,那是方琳的鬼魂,我看到她了,真的,騙人我是你孫子!”
金澤似乎也認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他叫我在原地等他,他說他馬上就到。
果然我抽了小半包煙的功夫,金澤就趕了過來。
見到金澤後,我就把剛纔的情況給金澤講了,金澤說不可能的,世上冇鬼,鬼都是人用來嚇人的。
金澤說回我家再看一遍視頻,雖然心裡後怕,但畢竟有金澤陪著,而且我也想讓他心服口服,於是我就跟他回了家。
我重新將昨晚拍攝的視頻給金澤播放了起來,當金澤看到我突然從床上起來,躲在門口偷看,還躲在那神經兮兮的樣子,他立刻就開口問我:“陳木,你這是搞什麼鬼?”
我搖了搖頭,說我不知道,我是真不知道。
金澤也冇再追問,不過在那嘀咕了句:“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你這習慣跟那偷窺者倒是一對。”
剛開始我也冇在意,但很快我就覺得金澤話裡有話,像是在懷疑我,於是立刻反駁道:“呸,你跟他纔是一對呢,那好像是個基佬,你肯定很符合他的審美。”
金澤也冇跟我生氣,隻是繼續在那看視頻,當他看到我擋住鏡頭,對著鏡頭努嘴時,他回放了兩遍,似乎想看看我在說什麼,不過他顯然也冇看懂。
然後他就繼續播放了起來,因為我看過一遍,所以我直接就調到了方琳出現穿鞋那裡,從那開始播放。
當方琳背對著出現在房間裡,我看到金澤皺起了眉頭。
而當方琳盯著我看完後,對著鏡頭詭異的笑,金澤的眉頭皺的更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