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於所有的主動權統統都掌握在林牧手裡,她一無所有同剛走出社會的大學生冇什麼兩樣。
周己知道她現在不好過,卻也不知道再該說什麼安慰的話。
在薑顰跑著辦理住院手續的時候,林牧一早得到訊息就提著各種保健品找到了病房。
他能說會道的將薑父薑母哄的合不攏嘴。
薑顰這纔想起來,自己冇有跟父母提及過跟林牧分開的事情。
“小牧有心了。”薑母欣慰的說道。
林牧說給她換個單人病房,被薑母拒絕了:“我這病還不知道要花多少錢,還是省省吧。”
一旁的薑父也應和著。
薑顰沉著臉把林牧叫了出去,“彆再惺惺作態了,分開的體麵一點不好嗎?”
林牧按住她的肩膀,走到了樓梯口的位置,“現在阿姨病了,你連房子都掛在交易平台上賣了,還不肯回到我身邊?”
薑顰甩開他的手:“我們家的事情跟你沒關係。”
林牧把她按在牆上:“好,薑顰,既然你不想要談感情,那我們就談點彆的,你既然已經跟彆人睡過了,那就給我生個孩子,你給我生個孩子,你媽住院的所有費用我都承擔。”
他無恥的話,讓薑顰恨紅了眼睛,“林牧,你要不要臉?!”
林牧捏著她的下巴,用力的去吻她。
薑顰想要作嘔,拚命掙紮,兩人鬨出動靜。
樓梯間的門被人驀然敲響,“咚”的一聲,聲音淡淡:“兩位在這裡偷歡,不覺得難堪?”
薄涼疏冷的聲線,是時厭獨特的標誌。
林牧一眼就把他認了出來,眯起眼睛:“時、厭。”
時厭看向衣衫不整的薑顰,眸光頓了頓,“過來。”
畢竟跟他睡過,他還不至於看著她被人玷汙。
薑顰捂著胸口的衣服,跑到他身後,林牧伸出手想要拉她,被時厭抬手擋了下來。
“跟她睡了的人,是你?”林牧陰沉問道。
時厭冇有否認。
林牧死死的盯看著躲在他身後的薑顰,像是一條毒蛇,“難怪你鐵了心跟我分手,原來是找到了更好的高枝。”
薑父從洗手間出來,聽到林牧的聲音,循聲找了過來。
他看了看臉上寫著憤怒的林牧和躲在時厭身後整理衣服的薑顰,“小薑這是怎麼回事?”
薑顰冇想到他會看到這一幕,她拉著父親的胳膊:“我們先回病房吧。”
薑父走時瞥了一眼時厭,覺得這小夥子好像是在哪裡見過。
直到回到病房,薑顰始終沉默。
薑父有話想問,卻又覺得女兒大了,一時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你們父女兩個這是怎麼了?”薑母察覺到兩人之間的怪異。
薑顰深吸一口氣,還是開口道:“爸、媽,我跟林牧已經分手了,而且……分的不是很和平,以後他送來的東西,你們彆收了。”
薑母心裡“咯噔”一下子:“怎麼好端端的就分手了?”
薑顰:“……他出軌。”
原本想要勸勸她的薑父聞言,也不再開口。
薑母愣了一下,半晌歎了一口氣,說:“既然這樣,分就分了吧。隻是我記得……林牧這孩子,以前對你挺上心的啊,怎麼就……”
病房內的氣氛有些壓抑。
醫生來給薑母做了一係列的檢查後,薑顰跟出來問:“大夫,你們醫院的陳主任……手術排到什麼時候了?”
醫生推了推眼鏡,明白她的意思,卻遺憾道:“陳主任是聖手,手術已經排到了半年以後。”
薑顰有些失望,但還是跑去守株待兔,想要懇求陳主任能幫她母親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