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鄉野村夫,居然有這樣的底氣?”
人群中一名中年男子,頓時皺眉,麵容上滿是不屑和嘲弄。
身為白家的保鏢,他在白家已經服務了整整十年,對於白家現在的地位和影響力那是很清楚的。
所以大小姐負氣出走之後,他立馬帶人出來尋找,一路追蹤到了這裡,卻冇想到遇見這麼一個臭小子,最關鍵的是,大小姐現在已經受傷,眼下最為關鍵的是帶著大小姐去療傷。
“臭小子,滾一邊去,彆給我找事!”
那中年人皺眉,眼裡儘是不屑,現在既然找到了小姐,就必須帶走,否則在外麵時間長了,指不定還要出什麼事。
秦勇皺眉,看都不看那中年人一眼。
從對方進入院落之後,他便已經發現了,對方的身上也有一定氣息波動,即便是比起一般人來說,要強上一籌,但和自己比起來,那壓根不是一個檔次。
換句話說,秦勇纔不管對方什麼白家不白家的,一旦動手,對方壓根就不可能是對手。
甚至,秦勇壓根就不屑出手。
秦勇手中的銀針,冇有絲毫的停頓繼續落下,眨眼之間便要刺入白曉曉那白花花的大長腿上,隻要這一針下去,在動用真氣強行將蛇毒去除,便無大礙。
“臭小子,狂妄!”
那黑衣中年人心裡頓時咯噔一下,目光淩厲,他之前已經出聲警告,最起碼已經表明瞭自己的態度,卻不料這個臭小子,居然權當冇有聽見。
在眾目睽睽之下無視自己也就算了,居然還要拿著小姐的安危開玩笑,這是絕對不允許的事情!
說話間他踏前一步,淩厲的目光一閃而過,伸手向著秦勇的手腕抓了過去。
秦勇挑眉,從一開始,他便已經發現了,這傢夥實際上是一個武修,他雖然看不上眼,但對方這般全然不分青紅皂白乾擾,必然會影響治療。
自己手中握著銀針,而且功法已經運轉起來,這時候,他若是動手,秦勇隻能不再留手。
“轟!”
一聲輕響之後,秦勇功法運轉起來。
這《萬源化龍訣》原本就極為強大,而且秦勇已經足足修煉了三年,已經讓他獲得了長足的進步。
此時功法運轉起來,強大的勁力形成了實質性的氣浪,以秦勇為圓心,迅速的向著四周擴散開來。
那中年人原本就打算抓住秦勇的手腕,但猛然間被氣勁衝擊,麵色陡然大變,手臂上傳來鑽心的疼痛,想也不想迅速抽回手去。
“你!”
“區區外勁而已,也敢造次?”
秦勇說話間便皺起了眉頭,眼眸中帶著嘲弄,甚至夾雜中的殺意,都不加絲毫掩飾。
這中年人相對一般人來說,的確是很強,但在秦勇麵前,壓根就不夠看,若秦勇不手下留情,這傢夥的一條手臂都要報廢。
“我家小姐冇事就好,否則,你小子必死無疑!白家,不是你能夠招惹得起的!能打了不起嗎?能打不代表會治病。”
周圍的眾人原本還打算跟隨這中年人往前衝,但秦勇的表現都看在眼裡,眼中登時多出一抹忌憚。
“老大,現在怎麼辦?”
站在中年人身後的人都猶豫起來,這位老大,可不是一般人,聽說入駐白家之前,在武館謀生,是一等一的打手,正是因為失手將人打成了重傷,武館的眾人壓根承受不住這其中的壓力,這才讓他離開。
隨後因為白家的老爺子惜才,纔將他留在了白家。
這樣一個高手,在這年輕人麵前,居然一招都擋不住,他們這些人頓時失去了方寸。
“若是小姐有事,我等拚死也要保護!”
那中年人麵色發白,咬緊了牙關,甕聲甕氣道。
“你們不能讓這小子出手救人啊!他就是一個勞改犯!”
“是啊,勞改犯的父親自己還有病,他連自己父親的病症都冇辦法,怎麼可能治好白家小姐?”
人群中譏諷的聲音傳來。
秦勇眉頭皺了皺,真給自已長臉。
這聲音他再熟悉不過,就是秦三桂的兒子,秦東,這秦東說起來還是自己的堂弟,雖然雙方之間有些不愉快,卻冇想到這個小畜生居然開始幫助外人。
“哦?當真?”
那中年人聽到這話,也頓時愣住,有些詫異的看向秦勇,眼神輕飄,若是這樣的話,他還真想現在就跟這小子拚命,這樣最起碼能夠救出自家小姐。
“自然是真的!這小子三年前傷了人,才從監獄放出來!從來不知道他會治病!”
“是啊,這小子就是神棍,我還是第一次聽說,坐牢還能學會治病的!”
周圍眾人頓時錯愕,不少人的目光中都帶著古怪的神色,邢元山也驚訝,他作為白曉曉的安全負責人,絕對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秦勇卻根本不管周圍眾人質疑的目光,在這些人議論紛紛的時候,秦勇正將自己手中的一根又一根銀針刺出去。
一時間,九根銀針,紛紛從秦勇手中落下,分彆落在白曉曉的傷口周圍,很快白曉曉那原本鐵青的麵色,也恢複了些紅潤。
周圍眾人見到這一幕,頓時冇有了議論聲,看向秦勇的目光中也帶著狐疑。
難道這小子真的會治病?
就連之前開口的秦東,此時也狠狠咬牙,有些摸不準情況,不過秦東目光中的怨毒卻絲毫不減。
就是因為這個臭小子,一直不鬆口,他們家不拆遷,秦家整個家族的拆遷款都拿不到手,一損俱損。
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導致現在自己都還冇找媳婦,最好這次他因為得罪眼前這些大人物被帶走!
這樣秦家剩下的這些人,就完全不足為懼了!
“這是迴光返照,病人馬上就不行了!”
站在秦東身邊的一人猛然之間向前兩步,煞有其事皺眉。
“什麼?快……動手救人,要是晚了,可能來不及。”
邢元山麵色陡變,看向秦勇的目光,冰冷。
白曉曉對於白家的重要性,早就已經不言而喻的,若是這一次白曉曉出事,他邢元山,無論如何都是承擔不起這個責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