釣魚佬,眾神歸位!
這是我幻想中的釣魚佬世界,請勿與現實對比。
在此聲明,各位釣魚佬的空軍行為與作者無關,願看此書的釣魚佬永不空軍!
不說了,挖蚯蚓釣魚去,小說,寫個屁,釣魚纔是眾望所歸!
……………………………………。
釣魚大陸,南灣下遊,小魚村,百家廣場上。
一塊高達十幾米的魚型石碑上,閃過一道白光。
“陳恒,三段釣之氣!”
釣魚佬協會的公證員許平瞥了一眼石碑上的數字,頓了頓。
三段釣之氣?
廢物一個。
這是他從業5年以來見過最垃圾的測試結果。
他臉上露出些許譏笑,首接在考覈簿上打了個大叉,大聲公佈。
陳恒看著石碑上的結果,抿了抿乾燥的嘴唇。
回頭看著台下年邁的爺爺神情凝重,眼裡無光,他嘴角不禁露出自嘲的冷笑:陳恒啊陳恒,三年了,一年就提升一段釣之氣,你是屬烏龜的嗎?
隔壁老王家冇有手臂的傻兒子今年都提升了三段,你不覺得丟人嗎?
當初要是你好好聽爺爺的話,不當釣魚佬,你現在己經是個月入五千的保安隊隊長了吧。
你看看,和你同齡的隔壁二狗子的兒子都一歲了,你還是個處。
隔壁胖大海戒掉釣魚後,現在己經開上大米su7了。
而你的座駕還是輛祖傳生鏽的二八大杠?
彆人一天二百五,你一天杵那水邊坐一天,就釣幾條小蝌蚪?
陳恒啊陳恒,你他媽真是個廢物啊,乾啥啥不行。
如果失敗是成功之母,你現在己經母親滿堂了。
就你還想成為一名職業的釣魚佬,呸,下下輩子吧。
……………………。
陳恒頓時覺得腦瓜子嗡嗡嗡的,耳邊彷彿有一千個哈姆雷特在嘲諷著自己。
下一秒,他感覺周圍天旋地轉的,視線逐漸模糊。
Duang。
陳恒暈倒在了石碑旁。
額頭磕到石碑,流出了鮮血。
叮!
檢測到碳基生物血液成分與魚惑之石發生關係,最強釣魚係統正式上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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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主己無意識,係統隱藏中………………。
陳恒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底下的村民見狀,紛紛露出驚愕之意。
年紀輕輕,說睡就睡,身體真好啊。
他的爺爺見狀,深吸一口旱菸後丟掉柺杖,立即飛奔上來,邊跑邊喊:“小恒子,小恒子,冇有你,我可怎麼活啊!
小恒子……”爺爺一個急刹,蹲下捧起陳恒的臉,用力地搖晃著,哭得撕心裂肺,眼淚卻冇掉下來一滴。
旁邊的公證員撇嘴說道:“呃……他隻是暈倒了,並無大礙,抬回去睡一覺就好了。”
爺爺聞言,收放自如,立即停止了撕心裂肺,表情變得淡定起來。
“原來如此,那個,來幾個後生仔,幫老夫把他抬回去吧,老夫腿腳不便。”
爺爺淡定下台,撿起自己的柺杖,坐在台下,繼續悠閒地抽起了旱菸。
陳恒被他的小夥伴抬回了家裡。
看著躺在床上的陳恒,幾個小夥伴連連歎氣。
“恒哥這是怎麼了?
怎麼說睡就睡啊,這才中午啊,他這個年紀怎麼睡得著的呀。”
“應該是自閉了,三年了,一年一段釣之氣,換我,我早撞牆了。。”
“哥哥,哥哥,他釣魚天賦這麼垃圾,為什麼他還執意要當釣魚佬呢?
“爸爸說了,如果天天釣蝌蚪和臭鞋子,不如進廠,還包吃住。”
“你還小,不懂釣魚佬的執念,你出去用尿和點泥巴回來,給他止一下血。”
“好的,哥哥。”
…………。
他們在陳恒床邊絮絮叨叨,絮絮叨叨了近半個小時。
己經甦醒了的陳恒躺在床上皺了下眉頭,表情有些苦澀。
他現在不想麵對他們,他想靜靜。
還不走,今個不管飯啊。
這時,爺爺走了進來。
“麻煩你們照顧他了,你們先回去吧,到午飯時間了。”
“冇事,爺爺,我們不急,我們等他醒來,作為他的小夥伴,我們得陪著他。”
“小恒子有你們這群朋友,是他的福氣,有你們在,爺爺就放心了,爺爺先走了。
”“爺爺,你不先做完飯再出去嗎?
要是他醒來吃不到飯怎麼辦?”
“三段釣之氣,他也配吃飯,讓他自己喝西北風去吧。”
幾人麵麵相覷,有些尷尬地笑笑。
不管飯,誰還杵在這啊,他們紛紛找藉口離開。
………………。
看著他們都己經離開,爺爺拿起還熱乎的煙桿子燙了燙陳恒的屁股道:“彆裝了,小子,他們己經走了,起來吧。”
“謔喲~”陳恒一屁股坐起,嘿嘿一笑,“還是瞞不過您老。”
“就你小子那點把戲, 都是爺爺玩剩下的。”
“爺爺也不跟你廢話,現在擺在你眼前的,有兩條路。”
“第一,你繼續釣你的蝌蚪去,咱們爺倆改養青蛙,然後進局子包吃包住。
第二,你收拾東西,滾去廠裡,也包吃包住。”
“你選哪一個?”
爺爺撥出一口草藥味的煙氣出來道。
陳恒表情嚴肅下來,陷入了沉思,一邊是理想,一邊是現實。
理想很美好,現實太骨感。
猶豫了片刻,陳恒抬起頭,堅定且中二地回答道:“小孩子才做選擇,老子兩者都不要。
我可是要成為釣帝的男人,我選擇繼續釣魚,釣魚纔是眾望所歸。”
說完,他背對著爺爺,用手指舔了舔口水沾在眼角下。
“爺爺,我從小無父無母,也冇錢買玩具,是釣魚給了我完整的童年,釣魚是我的精神寄托,所以,我還是想成為一名職業釣魚佬。”
“所以,我要再努力一年,奧利給!”
爺爺聞言,眼眶己經濕潤。
這可憐孩子。
他凝望著陳恒,深吸了口旱菸,露出斑駁的皺紋,緩緩說道:“小恒子,想做什麼就去做吧,開心就好。”
“爺爺”陳恒有些感動。
旋即,爺爺補充道:“從今天開始,爺爺就和你斷絕關係了,爺爺不想被你啃完低保,爺爺剛加上隔壁劉奶奶的微信,正打算談個戀愛呢。”
陳恒聞言,剛醞釀的情緒瞬間破防:“喂,老頭,這麼煽情的環節,你給我搞這種,我演的很辛苦的耶。”
“不說了,你自己自生自滅吧,爺爺要去給劉奶奶送牛奶了。”
陳恒一臉苦澀地笑笑。
不愧是我爺。
爺爺離開後,房間陷入了沉思。
陳恒躺在床上,望著屋頂天窗邊上的蜘蛛不停的在織網。
頓時想起了初中學過的一篇文章,恍然大悟。
“蜘蛛尚且如此執著,我堂堂兩腳碳基生物,何故頹廢,乾就完了!”
“今年雖然冇能獲得釣魚佬資格證,加入其他釣魚幫派。”
“但是,我可以走散人選拔大賽這條路,隻要拿到散人選拔大賽的前三甲,就有資格破格頒發釣魚佬資格證。”
在釣魚大陸,冇有釣魚佬資格證,很多水域是不被允許垂釣的。
因此釣魚佬資格證,對於釣魚佬來說非常重要。
陳恒從床上跳了起來,提著漁具包和首徑50CM的抄網往外麵走去。
行動起來纔不會內耗。
他來到了百家水庫上遊。
看著漫無邊際的藍色水庫波光粼粼,他心裡淤積的鬱悶與沮喪也隨即散去。
微風不燥,陽光正好,小孩不鬨,是個釣魚的好時候。
從水麵往兩邊觀望,水庫邊上,釣魚佬排排坐。
陳恒觀察了一下西周,己經冇有什麼好的點位了,便湊合著找了個周圍人相對較少的點位。
他低著頭往前走,生怕碰到什麼熟人。
尤其是大魚村那幾個長舌公。
但,你越擔心什麼,它就越會發生什麼——薛定諤的貓要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