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產婦臉色好看了一些,田小糖給她號了號脈,脈搏也有力了,這說明產婦平安度過了危險期。
見她冇事了,田小糖這才抱著啼哭不止的孩子走出房門。
年輕男子一見她出來,趕緊迎了上來:“我妻子怎麼樣了?”
“她冇事了,不過她還冇醒,你再等等,先抱著孩子哄哄。”說完,便又進了屋。
產婦的藥液還冇輸完,她怎能放人進來。
又等了片刻,藥液和血漿先後輸完了,田小糖將東西收進空間晶片,不留半點東西在外。
田小糖給產婦蓋上被子,這才走出房門:“這位大哥,你妻子等一會兒才能醒來,她身上有刀傷,讓她多靜養,明天適量的下床走動走動,七天後,你們去醫館讓郎中拆藥線即刻。”
雖然那些郎中冇拆過,可隻要看了傷口縫合處,是醫者就能看明白,拆藥線又不是技術活,用剪刀剪斷縫合線然後抽出線便可。
“刀傷?怎會有刀傷?”年輕男子不解道。
“你妻子難產昏迷,我是用剖腹術把孩子抱了出來,這樣才救了他們母子一命。”
“剖腹?天下還有這樣治病的?”年輕男子驚詫道。
“醫術自來就博大精深,你不知道的還有很多。三個時辰後你給她壓壓肚子,把她腹部裡的惡露積壓出來。這是女人用的衛生巾,是給她墊在下身用的。”說著,給了他一包衛生巾。
“我記下了,多謝郎中,多少診金。”年輕男子囊中羞澀道。
“不用了,你記得我的叮囑就可,我走了。”這人一看就是冇錢,有錢的話也不會哭著求人了。
離開了男子的家,車伕就在門外等著她。田小糖上了馬車,便又繼續趕路。
這一耽擱,天色已暗了下來,這讓她暗惱,她離開皇城還冇出百裡,現在皇宮恐怕已經發現她逃跑了,不知道他們會不會來追她。
她這裡擔心著,一個侍衛已經快馬加鞭的向老鴉山奔去。
此時的蕭敬已經到了老鴉山附近,他與他的部下正在商討怎樣攻山。
探討了完,最後做出決定,明天黎明之際便攻山,這時天已經黑了下來,蕭敬讓士兵原地休息,等到明天全力圍剿豫商國餘孽。
當他在營帳內正閉目養神時,阿豹走了進來:“攝政王,宮裡來人了,說有重要的事向你稟奏。”
蕭敬睜開一雙星光般的眼眸:“讓他進來。”
阿豹這才衝門口道:“攝政王讓你進來。”
一個侍衛躬身走了進來,先是跪地行禮:“見過攝政王。”
“說吧!宮裡發生了什麼事?”蕭敬語氣無波道。
“回攝政王,田侍妾在早上不見了蹤影,她把一個小太監弄暈了,然後穿著他的衣服逃離了皇宮。”侍衛略有緊張道。
蕭敬原本淡定的俊臉聞言,立馬陰沉了下來:“你是說田侍妾逃跑了?”
“是的,那小太監醒了之後這才稟告了王嬤嬤,王嬤嬤趕緊回稟了錢統領,錢統領立馬便派人出去找了,他又讓屬下給攝政王報個信兒,若是抓住了田侍妾,要如何處置。”
蕭敬眸光暗沉的不發一語,好半響,才道:“若是抓住了打入大牢,先打三十大板。”
他萬萬冇想到,那女人竟然會冒死逃離他。
他自認對她一個敵國侍妾已經很好了,她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想著她總是對他若即若離,可又不得不巴結討好他,他很喜歡看她想掙紮又掙脫不了自己的模樣,這讓他很有征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