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老楊隻好給穎兒當起了助理。
江小川這邊倒是一家人其樂融融,但張鬆此刻卻是一萬個不爽。
占著他老爹的權勢,他在募兵現場設賭桌大賺了一筆,但因為輸給了江小川,此刻正被一群狐朋狗友嘲諷著呢。
“張鬆,你輸給誰不好,竟然會輸給那個敗家子,我可是聽說了,那個敗家可是個腦殘,這豈不是說,你連腦殘都不如了?”
“就是,連個腦殘都能輸,簡直臉都不要了,以後彆說跟我們認識,丟不起這個人。”
“……”
一群公子哥摟著女人喝著酒,大著舌頭嘲諷道。
張鬆憤怒得咬牙切齒,這些都是朝中大員的兒子,他根本惹不起。
本來想跟他們搞好關係,纔會請他們吃喝,冇想到竟然被如此羞辱,偏偏自己還不能發作,張鬆感覺整個人都快要爆炸了。
“江小川,江小川,你害得老子丟了麵子,這筆賬我遲早要討回來。”
張鬆衝出房間後,憤怒地爆吼,同時一拳砸在牆上,頓時鮮血直流。
“嗬,隻敢對著牆壁無能的發火,我怎麼看也不覺得你有找那個敗家子算賬的本事。”
劉文彥淡笑一聲,幽幽地說道。
張鬆頓時僵住,雙目猩紅地看向劉文彥,“你是誰,竟然也敢嘲諷本公子?”
“信不信本公子現在就弄死你。”
張鬆氣急敗壞地威脅,覺得在劉文彥麵前丟了麵子,不給他點顏色看看,肯定又要被那群王八蛋嘲諷。
“弄死我?”劉文彥不屑地反問,“你連那個敗家子都不敢弄死,也有膽說要弄死我劉文彥?”
劉文彥?
張鬆聞言頓時僵住,臉上瞬間浮起了懼色。
劉文彥的老爹可是兵部侍郎,比他老爹那個副將權勢大了不知多少,不由得他不懼怕。
“原……原來是文彥,剛剛多有冒犯,還請文彥兄原諒。”
“今晚文彥兄的所有消費,全算在我頭上,就當是賠罪。”張鬆連忙行禮道歉,神態惶恐至極。
不料,劉文彥竟然伸手托住了張鬆,還熱情地道:“張兄言重了,都是自家兄弟,哪來的什麼冒犯不冒犯,切莫再這樣說。”
“張兄向來聰慧機智,冇想到竟然栽在了小人手裡,真是令人惋惜啊。”
劉文彥說著,臉上露出了遺憾之色。
張鬆怔住了,劉文彥竟然會把我當成自家兄弟?
這怎麼可能呢?
要知道,他一直想要巴結劉文彥,無奈都冇有合適的良機,冇想到今日,劉文彥竟然主動上來示好,這……
“哎,我也隻是一時大意,倒讓文彥兄見笑了。”張鬆黑著臉說道,心裡更加怨恨起了江小川。
張鬆的表情劉文彥全看在眼裡,嘴角不由彎起一抹邪笑,“實不相瞞,我也早就看那個敗家子不爽了,一直想要出手懲治於他,以泄我的心頭之恨,奈何冇有可靠之人合作。”
劉文彥說著,做出一臉遺憾的表情。
張鬆聞言,頓時眼睛就亮了,“文彥兄,我恨不得對江小川食肉寢皮,不知道你有何謀劃,快快說來。”
劉文彥樂了,等的就是你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