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誰還頂得住?
如心那千嬌百媚的樣子,惹得陳寧心血沸騰。
“本王會好好憐惜你的!”
陳寧哈哈一笑,抱著如心走入寢室。
他一把將如心扔在床上,胡亂扯著繁瑣的衣物。
“王爺,您慢點……”
片刻間,如心身上隻剩下紗衣,嬌喘連連,“如心今晚隻陪王爺,哪也不會去的,您不必著急。”
“既然你這麼說,不如你來服侍本王好了。”
陳寧挑起如心的下巴,輕輕吻下去,柔軟的香唇讓人回味無窮。
親完後,陳寧張開雙手,索性讓如心服侍自己。
如心雖然第一次做,有些嬌羞,但畢竟是青瓷樓出身,還是很鎮定,慢慢替陳寧除去衣袍。
她身姿曼妙,隻剩下了內襯的紗衣,潔白身軀若隱若現,美妙景色讓陳寧躁動不止。
砰砰!
就在陳寧以為要享受**一夜的時候,門外忽然響起砸門聲。
房門被砸的“砰砰”亂響,還傳來秦世明焦急的呼喊聲。
“寧哥!不好了!不好了!你快出來!”
“世明?不是讓他走了,怎麼又回來了?”
陳寧眉頭一擰,對如心說道:“你先等等,本王出去看看。”
“王爺快去快回,如心等著您。”
如心戀戀不捨,縮回到被子中。
“放心好了,本王很快就會回來的。”
隨後,陳寧穿好衣服,打開門就看到秦世明那張大胖臉,滿是焦急之色。
“慌裡慌張的,怎麼了?”
陳寧心中十分不爽,“你不知道,**一夜值千金?你若說不出好理由,我今兒非好好收拾你!”
“寧哥,你先彆**一夜,咱倆就快被殺頭了!”
秦世明哭喪著臉,嚷嚷道:“太子帶著國子監十數位學士和大祭酒,聯名去皇宮告我們的禦狀,父皇勃然大怒,叫吳桂來公公親自帶人來抓我們。”
“嘶——”
陳寧心中慾火頓時消失,倒吸一口涼氣。
太子聯名國子監告禦狀多厲害陳寧不太清楚,但他清楚,吳桂來是秦治的貼身大太監,很少離身。
能讓吳桂來親自下旨,足以表明秦治的怒火。
“彆慌,怎麼回事,你慢慢說。”
陳寧很快恢複平靜,淡定問道。
“寧哥,我也不太清楚,隻是回去的路上遇到了吳桂來,這才趕緊跑回來通知你。”
秦世明畢竟隻是個少年,此時心中隻剩下了慌亂。
“走,跟我去見吳公公。”
陳寧立刻整理好衣物,帶著秦世明來到前院。
前院,吳桂來麵色冷淡,帶著一群身著金甲,腰佩長刀的禦前侍衛。
“吳公公,本王來了。”
陳寧走到他身前,淡淡問道:“是什麼事情,勞煩吳公公大半夜走一遭?”
吳桂來見到陳寧,立刻高聲道:“傳皇上口諭,鎮國王陳寧,八皇子秦世明密謀造反,立刻抓入宮中問罪!”
密謀造反?
這罪名扣得可夠大的!
如果解釋不清楚,那可真是殺頭的大罪!
陳寧心中一驚,問道:“哪裡傳的謠言!本王怎麼可能造反?”
“皇上隻叫奴纔來拿人,彆的奴才也不知道,您還是去跟皇上解釋吧。”
吳桂來歉意一笑,“鎮國王,八皇子,得罪了!來人,帶走!”
這次是來真的,那群禦前侍衛竟然給兩人帶上鐐銬,一副壓犯人的模樣。
“完了!這次是真玩完了!”
秦世明滿臉絕望,低喃道:“冇想到太子這麼狠,竟然要致我們於死地!”
是啊!
密謀造反這等罪名,無論是按在誰頭上,隻要做實,就是砍頭的大罪!
皇家向來無情,禁忌諸多。
這造反,就是最嚴重的禁忌,誰也不能碰!
曆史上多少太子皇子,生前受寵,風光無限,卻一不小心,死在了這條禁忌上麵!
“彆嚎了!嚎能活命嗎?”
陳寧被吵得心煩意亂,怒喝道:“閉上嘴,讓我好好想想,到底是怎麼回事,不然真的要死了!”
這一吼,讓秦世明閉上嘴,可憐巴巴盯著陳寧。
陳寧沉默不語,暗自思索著事情的緣由和解決對策。
這一路上,兩人都異常沉默。
……
皇宮內,養心殿。
雖已是深夜,但依舊燈火通明,四周侍衛林立,帶著一股肅殺之氣。
“罪臣陳寧,秦世明帶到!”
隨著吳桂來尖細的喊聲,陳寧兩人被壓進大殿中。
“父皇,兒臣知罪!”
秦世明剛進殿,就撲通一聲跪倒在地,磕頭求饒。
而陳寧不慌不忙,抬眼環視四周,觀察情況。
龍椅上,秦治麵色陰沉,翻閱奏摺。
大殿中央,太子秦承乾帶著一眾國子監學士,還有大祭酒呂明,靜靜站著。
秦承乾看著秦世明的慘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罪子陳寧,你為何不跪?”
見陳寧不下跪,他立刻投來挑釁的目光,開口刁難。
“本王不知罪在何處,還被扣上了密謀造反的大帽子!”
陳寧昂首挺胸,一副英勇之相。
“真是膽大包天!”
秦承乾怒喝道:“你自己做了那造反之事,還敢狡辯,我看你就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父皇,兒臣請您下旨,先打他們十大板!”
“你親自上手打?”
龍椅上,秦治冷哼一聲,怒喝道:“你們那點小心思,我能不清楚?都給我住嘴!”
秦承乾與陳皇後及秦世明的恩怨,秦治心知肚明,隻是不願意管。
此話一出,秦承乾也不敢再多說。
“陳寧,我來問你,下午你帶人大鬨國子監,可有此事?”
秦治冷冽目光流轉,落到陳寧身上。
“回稟皇上,冇有此事!”
陳寧麵色不改色心不跳,淡淡道:“臣隻是去國子監門口賣雪糕,從未大鬨國子監。”
“賣雪糕?那為何你又跟李平生賭鬥,惹得李平生摔琴斷絕音律之路!”
秦治略顯不耐煩,隨手將奏摺扔下,“你好好看看,這可是太子和國子監諸位學士聯名的奏摺,將你的罪行寫的清清楚楚。”
“你想狡辯也冇用,你這曲詞中唱的清清楚楚,什麼王權富貴,什麼戒律清規!不但藐視皇權,還汙衊出家之人,傷風敗俗,罪不可恕!”
陳寧愣了一下,撿起奏摺看過,氣急而笑。
這秦承乾避重就輕,故意將自己寫成大鬨國子監,還拿那句“說什麼王權富貴”當說辭,說自己意圖造反!
汙衊!
這就是蓄意汙衊!
而秦治暗自思索,是不是平日裡太慣著陳寧,才讓他膽大妄為,敢蔑視皇權?
他越想越氣,怒拍龍案,“陳寧,今日你不把這事情解釋清楚,朕就砍了你的腦袋!”
天子一怒,龍袍滾滾,氣勢淩然!
那冰冷的眼神,淩厲的氣勢,是真的要治罪陳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