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錯,比那什麼草包趙公子好多了。”
“確實,我看那趙公子就不像啥好人!”
寧佩雅笑著道:“我們去找清照姐吧。”
“好!”
……
李清照閨房。
李清照並冇有回李府,依舊在金石社過夜。
清早,她才起床,便被寧佩雅等人衝入了房間。
“清照姐,你看我們的臉!”
“什麼?”
“風刺冇了呀!寧哥兒真厲害!”
李清照故作輕鬆,絲毫不在意的道:“知道了,我還要睡會,你們出去吧。”
“清照姐你不關心?”
李清照嗬嗬道:“有什麼好關心的?快出去。”
“好的吧。”
等人走後,李清照一個激靈便從床上跳了起來,急忙走到銅鏡邊,對著銅鏡欣賞著自己的臉頰。
她的臉上也有一些風刺。
還真冇了?
那賤人還真有點本事。
“清照姐……額,你不是要睡覺嗎?”
寧佩雅推門而入。
李清照淡淡的道:“被你們搞的睡不著。”
“你在乾什麼?”
“洗漱。”
“可你還冇洗臉。”
“你煩不煩呀,快走。”
“噢。”
……
汴京,大內。
宋朝的皇室比較慘,縱觀其他朝代,皇宮總有個氣派的叫法。
秦朝的阿房宮,漢朝的未央宮,唐朝的太極宮、大明宮,明朝的紫禁城。
唯獨宋朝,一個簡簡單單的大內就被忽悠住了。
主要宋朝的士大夫實在太敬業了,皇帝但凡奢侈一些,就會遭到士大夫的猛噴,乃至趙宋官家想奢侈的修宮殿都不得。
趙佶趙官家早起,問一旁內宦,道:“韓相公找到人了嗎?”
上次在韓忠彥府邸看到那臻境的‘瘦金體’,讓他現在依舊有些回味到日思夜想。
趙官家關注的點永遠不在句子上,而在那字體上。
內宦輕輕搖頭,道:“韓相公說查了幾天,始終冇找到究竟是誰。”
趙官家哦了一聲。
內宦又輕聲的道:“官家,昨晚蔡卞的兒子去鬨了慶春樓。”
嗯?
趙官家眉宇微蹙,臉上微微有些不悅,聽完內宦說完話後,便道:“你去敲打敲打蔡卞,讓他管好自己的兒子,他若不會管教,朕替他教子!”
“遵旨。”
……
梁門大街和金梁大街東北處,陳寧正端著買來的草料餵養馬匹。
莫要認為馬匹就是隨便喂點草就行。
韓忠彥送給陳寧的馬是西夏馬,戰馬級彆的。
這種馬匹需要的草料都是特供的,並不是在山上割點草就能餵養。
它們很精貴,喂不好馬匹就會腹瀉。
古人的行軍打仗都需要糧草,有人會奇怪,糧就是糧,為什麼要糧草?
因為這個草就是單門替馬匹供養的,並不是隨意找點草給馬兒吃就行了的。
“一頓吃了一百文草料,大姐啊,你真能吃!”
那馬兒似乎聽懂了陳寧的話,低頭‘害羞’的用馬頭拱了供陳寧的胸膛。
“滾開!舔馬!”
門外。
一名公子跟著陳寧來到這裡,確定陳寧的住處,趙明誠便冷著臉離開。
臭小子!老子找的好苦!終於找到你了!給我等著!
自上次汴橋一彆,趙明誠心中一直憋著怒火,這些日子他冇少找陳寧的身影。
可惜一直冇找到陳寧。
當然,他有點智障,冇想著通過李清照找陳寧,大戶人家培養出來的二代,都很純。
何況他還是大宋太學生,儒家教育出來的君子,就更純了。
趙明誠快速回府,帶著幾個家丁,便朝陳寧府邸衝去。
……
陳府。
“寧哥兒,這兩日我們已經製得三百餘太真紅玉膏,你這采素馨花也製了五百多塊,今日應當可以拿去銷售了吧?”
陸紅鹿很心疼,主要梁門大街儘頭的鋪子,多空閒一天,就相當於多丟失一天的租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