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該不會...想從他們開刀吧!”
“大侄子,不是三叔不支援你,茲事體大啊!”
“這三人不僅各掌管一部,更是內閣重臣!”
“若是貿然...當然了,他們也是你你大伯的鐵桿支援者!”
朱瞻聖冷哼道:“哼,什麼三楊,我看是徒有其名罷了。”
“三叔,您就說,這人您借不借吧!”
朱高燧裝出一臉為難的樣子開口道。
“這...哎!”
“要是彆人打死我也不能借,但誰讓你是我親大侄子呢!”
“不就是借錦衣衛辦案嗎,一百人不夠三叔再給你安排!”
朱瞻聖裝出一副自大的樣子道:“放心吧三叔,一百人足夠了!”
“我倒要看看,那群腐儒們能有什麼硬骨頭!”
朱高燧麵上露出憂慮,實則心中樂開了花。
他其實內心中,自然也惦記著皇位。
隻不過他很清楚一點,論在軍中威望他不如二哥朱高煦。
要是論在朝堂內,那大哥朱高熾當之無愧。
甚至,他更加清楚,自己和兩個晚輩侄子比起來都不如。
因為,在老爺子心中,朱瞻聖與朱瞻基之間,必定選出一個接班人。
但是,如今他彷彿又看到了希望。
若是能夠挑動朱瞻聖和朱高熾二人死磕。
古人曾言道: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兩虎相爭,必有一傷!
若是朱高煦與朱瞻聖和他大哥朱高熾朱瞻基父子倆,鬨出點大動靜來。
也許...他還有機會一爭!
朱瞻聖開口道:“三叔,那我先走了。”
朱高燧和藹的笑著揮了揮手。
朱瞻聖坐上馬車內,朱高煦低聲問道。
“聖兒,你爺爺給你什麼密旨?”
朱瞻聖倒是冇有隱瞞,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不僅如此,還將自己的分析,也說了一遍。
朱高煦聽完後默默地點頭道:“你猜想的冇錯。”
“彆看平日裡我和老三關係很好。”
“甚至,大家都覺得,老三聽我的。”
“可實際上,你三叔這個人從小就陰險。”
“彆看成天麵帶笑容,實則就是一個笑麵虎。”
“不過,咱現在和你大伯鬥,用得上你三叔幫忙!”
“所以,這臉咱可不能主動撕破!”
朱瞻聖微笑道:“爹,您放心吧。”
“我要是想撕破臉,我就不會第一個抓楊士奇了!”
“也更不會主動找三叔借錦衣衛了!”
朱高煦皺眉道:“你借錦衣衛協助,我能想到。”
“一來是配合你辦案,二來是藉機麻痹你三叔。”
“可你為什麼要第一個動楊士奇?”
“他雖說是朱高熾在內閣中的嫡係鐵桿。”
“但同時,他也是你爺爺看重的人!”
“你就不怕弄巧成拙嗎?”
朱瞻聖壞笑著湊到了朱高煦耳邊,低聲喃語了一番。
朱高煦瞪大了雙眼,一臉詫異的看向朱瞻聖。
“你......”
當晚,楊士奇的府邸內外火光通明。
上百位錦衣衛,將府邸圍了個水泄不通。
宅院中,朱瞻聖與楊士奇二人演技炸裂。
朱瞻聖冷笑道:“嗬嗬,楊大人,跟我走一趟吧!”
楊士奇不屑道:“嗬嗬,要殺要剮隨意!”
朱瞻聖一擺手道:“來人,請楊大人去詔獄,再好好聊!”
錦衣衛青龍抱拳道:“諾!”
一揮手,四名錦衣衛將楊士奇圍在中間。
楊士奇冷哼道:“哼,本官自己會走!”
朱瞻聖冷笑道:“嗬嗬,那就請吧!”
在錦衣衛的護送下,一行人來到了詔獄。
楊士奇傲氣的自己走了進去。
朱高燧笑道:“大侄子好魄力,三叔佩服!”
朱瞻聖笑道:“哈哈,還要多謝三叔借人了。”
“三叔,不管怎麼說楊士奇也是內閣重臣。”
“人我可放詔獄了,可彆人讓把他弄死在裡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