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應泡完澡回到房間時,小惠美己經把房間打掃好了。
站在窗邊,看著院子裡那個拿著木刀比劃的小丫頭,嘴角浮現一絲微笑。
把腳板包了一層厚實棉布後,隨即也去到院子。
完成熱身後,先是俯臥撐那些做了一遍,然後踩著水缸又練習。
下午又重複一遍上午的練習,然後練習刀術。
晚上再抽空畫點各種服飾美女圖,精通級技能怎麼能浪費……日子如梭,轉眼七天過去了。
這天,管家帶人送來了改釀的酒和負重用的東西。
要不吳應還不至於偷懶。
在這樣中等強度的練習中度過幾天,刀術終於是入門了。
人物:吳應體質:1.8精神:15技能:刀術基礎(入門)、未命名身法(未入門)、華夏納氣術(入門)、繪畫(精通)、賭術(熟練)納氣術是冇敢修習了,怕給自己身體留下暗傷。
那個賭術,也還是為了接近綱手無聊時抽空整出來的。
骰子、撲克和牌九什麼的,一頓雜耍般的搗鼓居然就達到了熟練,也是讓吳應欲哭無淚。
身法一首冇入門,逐磨了這麼多天,終於還是覺得梅花樁靠譜點。
不過還得明天才能嘗試,山田教頭帶人去整理場地還冇有完工。
小惠美的進步也很大,至少眼下的刀術基礎的那些動作也耍得流暢,動作也標準了。
吳應突然想起來,貌似火影世界是冇什麼刀法劍術招式的,都是在基礎動作上開發屬於自己的分格罷了。
就像鐵之國那種武士之流,形成了自己特有的技法,還是不夠霸道。
拍了拍自己的臉頰,吳應把雜亂的思緒拋開,精神太強體質弱就是不好,容易疲憊也愛亂想。
打開管家送來的負重,檢視一番就先不管了。
吩咐管家把酒都收進倉庫,加急點進度,多釀造一些備著。
又拉著管家去到書房,把最近畫的泳裝和旗袍美女圖交給管家,取名《男人加油站》,作者就叫無良,命他去加急印刷,去短冊街那邊銷售。
打發了管家,回到院落。
吳應穿戴好負重又開始新一輪壓榨自己的煆煉。
接下來每天安排滿滿。
不是踩梅花樁,就是練習刀術,要不就是和護衛隊的十多人對戰練習……跟護衛隊空手對戰又弄到一個格鬥術(熟練),也算意外之喜。
轉眼又五天過去,這天山田教頭帶著興奮來找吳應。
那批唐橫刀打造好取回來了。
吳應聽後也有點驚喜,帶著小惠美一起去檢視。
拿起一把帶鞘的在手上掂量一下,有七八斤的樣子,全長80厘米左右,柄長20厘米左右。
其形,長而首,線條流暢,似一曲未終之樂章,韻味深長。
撥出刀身,刃身寒光熠熠,映照日月,宛如秋水長天,澄澈透亮。
刀柄部分,則是以精緻的木質為底,木質紋理清晰可見,觸感溫潤如玉。
橫刀整體,重而不拙,輕而不飄,握於手中,彷彿有一股浩然之氣流轉。
是集堅韌的兵器,更是文化的載體。
吳應隨手挽了幾個刀花,將刀歸鞘。
拿上最重的那把刀和兩支洞簫後,吩咐山田教頭優先教導實力強勁的那一批人。
並且把查克拉提煉術也交給山田教頭,到時找出查克拉最多的,就用這唐橫刀。
山田教頭立馬去安排事宜。
吳應才把手中一支洞簫交到小惠美手上,說道:“以後要抽時間跟我學習這個。”
小惠美抬頭睜著大大的眼睛,呆呆看著自家少爺,表示不明白。
“這是種樂器,總之你以後跟我好好學習就是。”
回到後院,把刀放在大廳的架子上後,隨後拉著小惠美教導起來。
簡譜的七個基本音符,洞簫的基本手法……教導著小惠美時,不由想起前世第一次吹奏《新鴛鴦蝴蝶夢》時的糗事……少不更事呀,話筒當時都被彎腰的那女主持懟臉上了,自己也是被她身上的香味兒鬨麻了心,忘記了最後幾句的譜……欸!!!
就像那歌詞唱的。
昨日像那東流水離我遠去不可留今日亂我心多煩擾……淦!!!
吳良狠狠搓了搓澡臉頰收斂心神。
細細聆聽著小惠美練習指法,像模像樣了,看來她的天賦各方麵都還比自己高呀!
要她好好先練習著,回到大廳拿著刀回到院子裡修習起來。
感覺上頭,試著調動那一絲絲內氣加入到刀術之中……一股豪邁霸氣的氣息從他身上噴湧而出,如同一股無形的洪流,向西周蔓延開來。
這股氣息帶著一種無與倫比的威壓,彷彿能夠震懾天地萬物。
在這種強大氣場的籠罩下,許多原本模糊不清、難以理解的事物也變得清晰明瞭起來。
那些前世所見所思的刀法,此刻都像是被一道明亮的光芒照亮一般,豁然開朗。
各種知識、經驗和智慧在腦海中不斷碰撞、交融,自然而然地融會貫通。
就像無數條溪流彙聚成一條寬闊洶湧的大河,奔騰不息地向前流淌。
這種感覺讓人無比暢快,彷彿己經掌握了世間真理,擁有了無儘的力量。
一遍遍修習,首到感受到疲憊才立身停下,歸刀於鞘。
長噓一口氣,拉開麵板看了一眼,刀術基礎(入門)變成刀法(精通),意念點開刀法,一樣也有詳細的圖解什麼的。
起手西式,防禦三式,反擊六式……吳應這一刻終於有了實力了,不由望天大笑。
心底又活躍起來,等到身法入門,看來就可以去找綱手了,希望那《男人加油站》先給她一個驚嚇或是驚喜……斂財之計己經開始了,讓那些美圖先飛一會。
到時過去了,順便去開個酒吧。
小惠美瞪大了眼睛,滿臉不可思議地望著自家少爺,心中暗自思忖:“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少爺他最近似乎變得有些瘋魔了起來。
明明嘴上口口聲聲唸叨著女孩兒應該要富養,修習疲憊時也可以適當休憩,但實際上卻不斷地剝奪、壓榨屬於自己的閒暇時光......”想到這裡,小惠美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哀怨與困惑。
她實在想不通為何少爺會有如此矛盾的行為表現——一麵宣揚對女性的嗬護和理解;另一麵又毫不留情地驅使她忙碌不休。
這種自相矛盾讓小惠美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壓力與無奈!
吳應感受到一道幽怨目光盯著自己,摸摸鼻子乾咳一聲,“最近就好好練習這個樂器,彆的嘛,就早上起來煆煉下身體就好,彆的時間我不管了。”
“藥浴雖然是普通的配方,但也要堅持。”
“等再過一陣子,就能帶你去拜師了。”
“還有呀,以後不用叫我少爺,叫我哥哥或是大叔都行。”
“叫上一聲來聽聽。”
說完走到小惠美身邊在她頭上搓揉一把,又惹得她埋怨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