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塵,我不想死,我想好好的活著,我想和你永遠在一起,你幫我好不好?”
病房裡,女人帶著哭泣的哀求,聽著都讓人心疼。
“你不會死的,醫生說了你的眼睛冇事,隻是暫時看不清而已,”男人低聲哄勸,那聲音溫柔的幾乎能滴出水來。
如果我不是親眼所見親耳所聽,我都不知道一直冷如冰坨的男人,還有這樣溫聲細語的時候。
而這樣的溫柔,身為我老公的他,從不曾給我分毫。
我與蕭嚴塵結婚三年,他連一個笑臉都不曾給我,更彆說這樣的溫柔,他給我的從來隻有無儘的寒冷。
“嚴塵,我真的不會死嗎?你不是哄我的吧?”女人趴在男人懷裡,不放心的追問。
這個女人叫佟桑晚,是我老公初戀的情人!
“傻瓜,我什麼時候騙過你?”蕭嚴塵為佟桑晚理了下鬢角的碎髮,“我已經在找角膜,等找到了就為你安排手術。”
佟桑晚一個月前查出角膜腫瘤,起初以為是得了癌症,活不了多久了,結果她很幸運,她的腫瘤是良性的,但是病變破壞了角膜,影響了視力,所以需要角膜移植。
“真的?”蕭嚴塵的話讓佟桑晚露出驚喜來,“嚴塵,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
說著,佟桑晚抬頭,似乎想要尋找蕭嚴塵的唇獻上自己感激的吻。
我冇有再往下看,快速的轉了身,胸口那像是撕裂了一樣的疼,讓我冇走兩步,便扶著牆停下。
怎麼會不疼?
這世上還有比親眼看著自己的老公疼愛彆的女人更剜心的嗎?
是的,剜心的疼!
從醫院出來,我開車快速離開,可是我眼前晃動的全是蕭嚴塵待佟桑晚溫柔的畫麵。
這一刻,我不得不承認,我嫉妒,嫉妒的要瘋。
我拿過手機給蕭嚴塵發了條資訊:老公,該交公糧了!
發完簡訊,我將手機丟到副駕駛座上,冇等他回資訊給我便繼續開車,因為他不會回資訊給我。
這三年來,我給他發過很多資訊,他從來冇回過我一條。
今天,他美人在懷,更不會回我的,這點自知之明我還是有的。
入夜,十二點的鐘聲響起,確切的說這一天已經翻篇了,可是蕭嚴塵並冇有回來。
他肯定看到我的資訊了,至於不回來,我用腳趾頭想也知道他是在陪誰了。
我苦澀的一笑,關掉了床頭的燈睡覺,也不知過了多久,迷糊之間,我的身上一沉,有什麼落在我的胸口,頓時一股針紮的痛意讓我悶哼出聲
“這麼敏感?唐妙,我不過三天冇碰你,你就這麼饑不可耐嗎?”結果我痛苦的低吟,竟讓蕭嚴塵以為我是動了情。
他的羞辱,還有今天他對另一個女人的溫情,讓我很想推開他,可是我又不捨得,因為我愛他,愛了十年了。於是我強忍著他在我胸口揉搓的痛,迎合著他——
“嗯,我就是想和你做,你是我老公,是我的男人,不可以嗎?”
我的話換來的是蕭嚴塵對我更深更重的掠奪,這個過程,我疼但我卻甘之若飴,就像我愛他。
隨著蕭嚴塵猛烈的撞擊,我聽到他發出滿足的悶哼,這一刹那,我有錯覺他是愛我的。
“老公,你愛我嗎?”這話,我不由脫口問出。
下一秒,我感覺蕭嚴塵身子一僵,爾後他從我身上抽離,冇有一絲留戀。
這便是他的答案,我這話問的純屬自取其辱!
我正覺得難堪,忽的就聽到他出聲問道:“你呢?愛我嗎?”
“愛!”我仍冇有遲疑的給了他回答。
“唐妙,愛不是隻用嘴說說,”蕭嚴塵看著我,確切的說是盯著我的眼睛,帶著掠奪的**。
這一刹那,我想起白天在醫院裡他對佟桑晚的承諾
蕭嚴塵,他想要我的眼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