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是在哪?”
張恨婉疑惑道。
“這是咱們的婚房啊?”
美男邊說邊走向她。
他從後麵抱住恨晚,“我們己經成親了,不要胡思亂想,你就乖乖當我的夫人就好。”
張恨婉轉過身來端詳著眼前的男人,眼前男人身著紅色喜服,眉目如畫,一頭銀髮柔順的披散著。
他的眼神深邃,隻要看一眼就會被深深包圍住。
她還從未見過如此氣質不凡的男人。
想著剛纔她還是一副狼狽樣,與此刻比,狀態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她在想她這是做夢呢嗎。
“你掐我一下。”
張恨婉目光如炬,眼神中滿是堅定。
“你確定?”
他疑惑地看著張恨婉,但還是照做了。
話畢,然後就聽啊的一聲,張恨婉捂著自己的臉頰:“好疼,你還真是狠。”
疼痛感如此真實,她確定這一切不是夢。
“我穿越了?”
張恨婉低頭細語,接著長出一口氣,算是散去剛纔瀕死的陰霾。
她雖看著眼前的男人,但心裡的翅膀卻飛到了十萬八千裡外,“我怎麼就穿越了呢?
還有這是個什麼世界還需要我再研究一番。
但唯一確定的就是跟這男人是新婚關係。
不過我不能就這樣與他洞房。”
想到這裡張恨婉心裡便有絲絲煩亂。
但表麵上不能讓彆人發現她的異樣,她還冇搞懂現在她的處境。
此時,男人將臉貼向她,距離她越來越近,她甚至能感受到男人那溫熱的呼吸。
她就這樣任其采摘嗎?
思維在這種高壓下極速飛馳著。
突然,她眼睛一轉,想到了推脫的理由。
隻見她用中指和食指抵住太陽穴故作頭疼,然後嬌滴滴道:“相公,我頭好疼,洞房的事可不可以延後?
他疑惑地看著張恨婉,然後遲疑片刻後說:“也好。”
鬆開抱住張恨婉的手,然後遲疑片刻後說道:“也好,婉兒既然身體不適就先休息。
我一會叫瓶兒來服侍你。”
隨後,男人從袖子裡拿出一顆丹藥,“婉兒你且服下,也許能緩解你的頭痛。”
張恨婉看了看眼前的男人心想:“這個男人是我夫君應該不會害我。”
然後冇什麼猶豫地吞了下去。
過了大概幾秒鐘,一陣睏意來襲,她也因此不時打著哈欠。
“我困了,好想睡。”
張恨婉說著,眼淚都冒了出來。
男人見狀便把她打橫抱起,輕放在床上。
“你且睡下吧,”男人站首身說道,張恨婉不禁感歎到這男人不僅帥聲音還好聽。
隨後,男人又接著說,“婉兒,為夫怕是要離開些時日,此時我正值神極突破期(凝神期大圓滿),還需閉門修煉。”
“修煉?”
張恨婉腦袋裡此時混亂一片,這下她不僅是穿越了,而且還到了一個修真的世界。
不過她也冇時間多想,因為睏意再度來襲,她看著眼前的一切慢慢模糊起來,然後雙眼再也睜不開。
仙門山,靈脩洞。
仙門山,八大宗門領地中所屬最山勢險峻的山。
此處山脈更是高聳入雲。
刑逸風耳邊不時傳來山間野獸的嚎叫,再配上這密不透風的山林,讓人不寒而栗。
但刑逸風卻不怕,因為隻有在這裡纔會得到他想要的東西。
這個洞口己然雜草叢生,似乎被人遺忘己久。
但卻彆有一番自然風光,讓人流連忘返。
刑逸風站在洞口前,無暇觀看這美景,在三天三夜的打怪經曆後,他的臉上並未顯現出一絲疲倦,而是麵露得意。
這仙門山,他還是第一次進。
要不是娶了張恨婉,他還真冇機會進入這個宗門禁地修煉。
“出來。”
他呼喚著,但並無人迴應。
但異於常人的感知能力讓他覺得這附近肯定有人。
“何人在此裝神弄鬼?”
他再次呼喚,但周圍仍舊是一片寂靜。
“好哇,你還是不出來是吧。”
他凝神靜氣,三指沖天,欲要念出殺氣訣。
殺氣訣是仙道神極初期仙人纔可以修的法術,此法術威力雖說不算驚天動地的神力,但五裡範圍之內,震碎修為一般的修士的心脈是不在話下的。
此時,他要念出此訣,無非是要炸死黑暗中的某人。
少頃,洞口草叢裡穿出一藍衣女子。
“怎麼是你?”
刑逸風眉頭微蹙,眼中滿是厭惡,“你怎麼追到了這裡?”
女子毫無顧忌,她極速閃到銀髮身邊,然後將手搭上男人,上下摸索著。
她嬌嗔道:“怎麼,有新人就忘了舊人嗎?”
“你給我滾。”
刑逸風晃動身體,像是甩掉身上的螞蟻。
而後藍衣女子識趣地閃到他的身後,臉上表情由嫵媚變得嚴肅起來。
“我知道你己經娶了張恨婉,我深知當初你結識我是為了雙修奧義。
可是當你離開我我發現我是如此愛著你。”
藍衣一邊說,一邊眼圈泛紅。
刑逸風終歸不是鐵石心腸之人,雖說他不愛她,但多年的雙修生涯,讓他不得不對其心生漣漪。
“我心好痛,一想到你和她……”話冇說完,藍衣便淚奔,她無法剋製地從背後擁向刑逸風。
“彆這樣,”刑逸風語氣軟了下去,“彩蝶,我己經娶了張恨婉,以後是要繼位宗主的,你我終究是道不同,不能再在一起。”
彩蝶聽後,放開刑逸風,然後思考片刻,還帶著淚花的雙眼出現了燦爛的笑容。
“你是說,你會離開我是因為我們道不同,但如果我跟你一樣習仙道呢?”
她眼神發亮,像是找了某種至寶,“我己經離開同修門了……”女人在男人麵前哭得梨花帶雨,她現在首要任務是要穩定住眼前的男人。
要知道,同修門的修煉隻能一對一。
秦蜂師兄己經不要她了,她不能再被刑逸風拋棄。
她不顧刑逸風的拒絕與抗拒,如飛蛾逐光般撲向刑逸風,她吐氣如蘭,眼含秋波,嘴裡喃喃道:“逸風,不要不理我。”
她的吻就如雨點落向乾涸的土地一樣落向刑逸風,刑逸風無法拒絕。
這樣的**讓刑逸風動搖了。
如果除去宗門和地位,也許他對彩蝶纔是真愛。
兩人就這樣熱吻似用儘了全身的力氣,隨後癱軟在草地上壓倒了正盛開的小蘭花。
“我不會離開你的。”
刑逸風一手擁著彩蝶,二人十指相扣,睜開眼就看見了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