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直到現在了你還狡辯?”
易中海咬著牙恨恨的說道
“知道怕了你就同意剛纔我說的,咱們之間的恩怨一筆勾銷,不然我就去報警讓你坐牢”
“停,這句話說的不太準確,準確的應該是咱們之間冇有恩怨,是你一直在找事,這是兩個概念”
李建勳給易中海和眾人重新捋了捋。
“那你打柱子的事怎麼說?”
“錯,這句話說的也不太準確,準確的應該是何雨柱同誌惱羞成怒要來打我,我被迫正當防衛,這也是兩個概念”
易中海感覺自己腦子暈乎乎的。
“那這麼說,就是你打的柱子?”
聾老太太冇繞出來,她就想知道誰打的傻柱,詢問道。
“不是,這句話不太準確,準確的是……”
“我特麼準確你大爺”
一旁的易中海實在受不了了,上前就要抱摔李建勳。
“啪”
一聲脆響迴盪在院子裡。
易中海下意識的捂著臉,滿眼的不敢相信。
他是誰?院裡一大爺。
他又是誰?軋鋼廠七級鉗工。
到哪誰不得尊敬他?
今天,讓一個小子給打了。
易中海氣的渾身發抖,雙拳握的因為太過用力而導致發白和顫抖。
他恨不得現在上去好好教訓眼前這個“不尊老敬老的惡人”。
但是他忍住了,他知道自己不是這小子的對手,還是得靠聾老太太。
“老太太,剛纔柱子就是這樣毫無還手之力的讓他打成那樣?”
傻柱聽到易中海這麼說,內心大喊:
“一大爺,其實你不必形容的這麼貼切”
聾老太太也不管那些了,她心裡那口氣還冇出呢,舉著柺棍就要打李建勳。
李建勳能慣著她?
以前在大院裡,軍級乾部都K了兩個,三代K了個遍,何況一個不是烈士遺屬的老太太。
“啪”
又是一聲脆響,聾老太太的柺杖在李建勳手裡一分為二,然後隨手扔到一邊。
“你,你,你還敢反抗?你等著,你看我把你玻璃全都打碎了”
聾老太太氣的大喊大叫,要不是一大媽扶著,估計就氣的摔地上了。
以往她想打誰就打誰,冇人敢反抗。
這小子竟然把她柺杖打折了,還扔地上。
“你打碎我一塊玻璃我就打碎傻柱家全部玻璃,你打碎我兩塊玻璃我就推倒傻柱家房子,你打碎我三塊玻璃我見傻柱一次我就打他一次,老太太你看這樣合適不?”
得,這一招直接打到聾老太太命脈上了。
聾老太太看到李建勳這麼肆無忌憚的表情,她冷靜了,也沉默了。
這事牽扯到傻柱了,她不敢賭。
最終,她冇更好的辦法了,隻能歎氣一聲,威脅道:
“你等著,我要到街道去舉報你”
易中海聽到後心中大喜,上鉤了,魚兒上鉤了。
他本意就是讓李建勳惹怒老太太,然後讓聾老太太去街道舉報李建勳,他再去給添油加醋描述一番,這不就把李建勳趕走了嗎?
可惜他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李建勳。
“你這個不識好人心又不知好歹的小子,你敢對老祖宗動手?”
易中海內心大喜但是裝作氣憤的說道。
他邊說還邊指著李建勳,好像李建勳乾了什麼大不敬的事一樣。
“易老狗,給你臉你還上臉了,你缺少母愛喜歡認祖宗我可不喜歡,我的祖宗可不在這”
“你混賬,你知道老太太什麼身份嗎?那是給紅軍送過草鞋、兒子犧牲在戰場上的烈屬,國家和街道都給重點照顧的,你現在把她柺杖打斷了,你侮辱了烈屬,等著坐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