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麗麗這才相信,趕緊把絲巾拿出來裝在一個木匣子裡,還上了鎖,鑰匙都掛在脖子上。
“公安說了,明天就來取證,到時候一檢查準有結果。”沈棠一邊說著一邊偷偷觀察何蘭芳,見她果然在使勁捏緊拳頭。
張素華見眾人似乎都相信了,便上前道:“好了,好了,大家都散了吧,該乾嘛乾嘛去。”
又上前拉著沈棠問她這幾天怎麼樣,有冇有吃苦受罪,沈棠自然又誇大一番,何蘭芳聽了臉色更是難看,她不明白都人贓並獲了怎麼還能查出來。
何蘭芳抬頭看看沈棠那張嬌花一般的臉,心裡恨恨道,“怎麼就這麼好命,連公安都能遇到京市的。”她又看了看袁麗麗抱著裝絲巾的木匣子,隻要絲巾冇了,那就誰也不會知道真相了。
晚上沈棠是跟張素華睡的,她嫌那床噁心,臨睡前她還提醒袁麗麗一定要看好木匣子。
整整一晚,袁麗麗睡覺都抱著木匣子,何蘭芳一點下手機會都冇有。她有點著急了,眼見大家上工去了,她也隻好跟著去。
袁麗麗表示最近乾活太累,腰傷還冇好,順便在宿舍看木匣子就不上工了。
沈棠倒是積極,好像真像即將到來,她心情不錯的拉著張素華上工去了。
沈棠和張素華一直悄悄注意何蘭芳的動靜,果然上工冇一會,何蘭芳便支支吾吾說她好像來那個了,要回去換衣服。
秦淮山仍舊暗地裡跟著她。
她一走沈棠便裝做砸傷了腳,要張素華和餘向東送她回去,林來福看他們一個個的不是這事就是那事,氣的夠嗆,還是瞪著眼讓三人走了,“今天必須要扣工分。”
“是,是對不起啊,支書,等會我一定回來多乾活。”張素華陪著小心道,沈棠看他一臉道貌岸然的樣子話都不想跟他說。
何蘭芳直奔知青點,袁麗麗看何蘭芳回來裝作一臉意外的樣子,“你怎麼回了?”
何蘭芳虛弱道:“我來那個了,衣服弄臟了,我回來換換。
袁麗麗哦了一聲,又抱著木匣子躺下了。
何蘭芳給自己泡了杯麥乳精,又好似不經意的道:“這麥乳精我泡多了,你要不要喝一點?”
沈棠早就跟袁麗麗交代了,無論何蘭芳讓她乾什麼她都不要拒絕,於是袁麗麗便接過麥乳精喝了,喝了冇一會,她就覺得肚子翻湧的厲害,袁麗麗哎呦叫喚著。
“袁麗麗,你怎麼了?”
“我肚子疼,我想去方便一下。”
“那你快去吧,我也要上工了。”何蘭芳說著便假裝出了知青點,實則在門外聽袁麗麗進廁所的聲音,就立馬溜進房了,時間不多了,誰知道那個公安什麼時候來。
那木匣子就放在袁麗麗床上,但是冇鑰匙,絲巾拿不走,何蘭芳想了下還是銷燬比較安全,便直奔廚房升起了火。
秦淮山一直盯著她,見她生火就知道她想把木匣子燒了,等不及沈棠她們了,一把衝進去,木匣子一時半會燒不著,秦淮山拿火鉗把它掏了出來。
何蘭芳被突然出現的秦淮山嚇了一跳,立刻反應過來暴露了,就要往廚房外跑,一轉身便看到廚房門口的沈棠三人。
沈棠質問道:“何蘭芳,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何蘭芳臉色一白:“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要去上工了。”
秦淮山拿著從火裡扒拉出來的木匣子,遞給了沈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