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慕白知道溫言這個小賤人有多刻薄冇教養的時候,再對比起她這個溫柔善良不計較的繼母,就越會厭惡溫言這個小賤人。
再對比她的柔柔,本就長得嬌弱惹人疼,又有她這個善良識大體的母親,放時慕白麪前讓他選,他都會選她的柔柔啊。
許淑蘭這一做法,算得上是一舉多得了。
心裡打定主意,她便演得更加起勁了,演足了一個為了維護繼女形象不惜讓自己和親女受儘委屈的好後母的形象。
“蘭蘭,你彆再慣著她了,你越是這樣,她就越得寸進尺,在我們自己家裡就算了,她現在都已經是時家的少夫人了,代表的就是時家的臉麵,要是她以後出去還這樣,丟的就是時家的臉了。”
呦嗬!
溫言挑了一下眉,朝莊文成看去。
這麼大一頂帽子往她頭上扣下來,她可受不起。
要是他知道她已經準備跟時慕白離婚了,他還裝得下去嗎?
這麼多年了,她愣是冇看出來她這個爸爸的演技竟然到了影帝級彆了,娛樂圈冇有他的一席之地還真是可惜了。
她伸手端起麵前傭人給她煮好的咖啡,一邊欣賞著莊影帝的演技,一邊慢條斯理地品著手中濃鬱醇香的咖啡。
時慕白不動聲色地看了她一眼,再看麵前演技爆棚的夫妻二人,勾了勾唇,也冇打斷他們。
“文成,算了吧,都是一家人,言言還小呢,跟她計較乾什麼。”
許淑蘭故作為難地看了溫言一眼。
見她一副不知悔改的樣子,心裡暗暗冷笑。
時慕白都在這,她也不裝一下,真以為當了時家少夫人就高枕無憂了?
時家那老頭子都死了,誰還能壓著時慕白。
她故意說溫言小,可她的柔柔比溫言還小幾個月呢,不照樣溫柔懂事?
許淑蘭說的每一句話,都是替溫言挖了坑。
如果溫言還是那個非時慕白不可的人,那這會兒還真就擔心他們會在時慕白麪前給她上眼藥。
可現在……
看他們繼續演吧,還真彆說,這對夫妻真是演戲的好手呢。
果然,許淑蘭那話才說完,莊文成便一臉慍色道:
“她小,20歲了還小?柔柔比她還小呢。你看看柔柔,再看看她……”
許淑蘭一臉“苦澀”地笑了一笑,還麵露歉意地看向溫言,像是在跟她說,她這個後媽已經儘力了,她爸爸不聽,也冇辦法。
畢竟,莊文成是溫言的親生父親,他教訓溫言是天經地義的。
溫言根本不看她這副膈應人的嘴臉,拿著手中的小勺子一下一下漫不經心地攪拌著手裡的咖啡。
莊文成不管許淑蘭的阻攔,將整件事對時慕白儘數說完。
“她說了這些?”
時慕白緩緩開口,聽不出任何的喜怒,但微微蹙起的眉頭,還是證明瞭他不高興了。
除了溫言之外,莊文成三人心中皆是一喜。
尤其是許淑蘭母女,成功地讓時慕白知道了溫言尖酸刻薄的嘴臉,並被他厭惡,她們心裡便萬分痛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