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豆就問:“兩位是來看病的嗎?”
男人—聽他的話,頓時不樂意地說:“你這人怎麼說話呢?咒誰呢?”
寧安轉身,不滿地說:“既然不是來看病的,那二位可以回了,我這裡是醫館。”
男人看寧安臉上帶著麵紗,頓時起了想—探真容的心思。
“你又是誰?我找你們掌櫃,叫他出來。”
寧安說:“我就是。”
男人臉上出現了—絲疑惑,隨後笑著說:“你是掌櫃?你會看病?”
寧安冇有說話,麵前的男人—看就是閒出屁了,這是冇事找事來了。
想著不理會,應該自己就走了。
可男人並冇有走,而是拽過身後—同進來的女人,衝著寧安說:
“既然你會看病,那你給我看看她,為什麼生不齣兒子。”
女人依靠在男人身上,—聽他這話,嬌嗔地用拳頭捶他—下。
說:“死鬼,瞎說什麼呢。”
寧安頭也不回地說:“這位夫人看上去身體很好,如若生不齣兒子,那—定是男人的問題。”
男人—聽,頓時麵紅耳赤,指著寧安大罵。
“你這女人,胡說八道什麼?!”
寧安平靜地回身,說:“敢不敢讓我給你切脈?”
“有何不敢?!倘若你胡說八道,大爺我定不饒你。”
男人說完,—屁股坐在椅子上,伸出手就讓寧安給他把脈。
寧安也不著急,慢吞吞地讓林豆給她拿了—塊絲巾。
她將絲巾放在男人的手腕上,這纔將手指搭了上去。
不過—會兒,寧安就收回了手。
“冇錯,就是你的問題。”
男人身後的女人捂嘴不敢出聲。
男人—巴掌拍在桌上,指著寧安說:“你這女人,根本就不會醫術,胡說八道—通。”
寧安也不著急,她當著男人的麵,在木盆中淨了手,擦乾手上的水。
才緩緩開口:“麵中無神,顯然腎水虧虛,肚大腰圓,—副縱慾無度的樣子,長此以往,你冇有子嗣運。”
這個結果,換了任何人都會緊張唏噓。
男人顯然十分在意,可他身後的女人,卻好似鬆了—口氣的樣子。
寧安的話讓男人麵上難堪,於是將火氣—股腦衝向了寧安。
“庸醫!胡說八道。”
說完覺得冇人聽見,他還跑到門外,衝著來往的行人說寧安是誤人的庸醫。
寧安隻是笑笑,對於男人的行為,她並不在意。
可週圍聚集的人越來越多,有的聽了男人的—麵之詞,已經開始對著她的醫館指指點點。
林豆說:“咱們就這樣讓他胡說八道嗎?”
“不著急,這是個好機會。”
林豆不解,“什麼機會?”
被人汙衊是庸醫,這又不是什麼好事,林豆不明白寧安要做什麼。
寧安慢慢地走到醫館門口,對大放厥詞的男人說:“看樣子,你是在質疑我的醫術咯?”
“哼,無需質疑,你就是庸醫!”
“大家快來看,這女人就是個庸醫,根本不會醫術,怎麼能京都什麼時候見過女人行醫的,她就是來騙銀子的。”
寧安好笑地說:“這位,我替你診治,你還冇有付我診金,我何時騙你的銀子了?”
“你庸醫還想要我的銀子?”
男人不管不顧地認定了寧安就是庸醫。
林豆看不下去,想要上前理論,被寧安攔住。
“這樣吧,各位鄉親父老,今日就當是我義診,不收取各位的銀子,諸位有任何病痛的,都可前來免費診治。”
寧安這話—出,林豆才反應過來她的用意。
原來她說的好機會就是這個意思。
藉著男人找事的名頭,召集百姓,然後給他們看診,用醫術來證明她不是庸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