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傑的意識,聽到醫生護士這係列對話,他明白自己這是要冇了。
他心有不甘的在腦海中自語道:“想我劉傑短短這25年的人生,冇做過一件害人的壞事,最後卻把命交待給了王蕊這個渣女,我不甘心不甘心!
如果能讓我活過來,我一定要好好為自己而活!”
“遇到渣女不可怕,可怕的是當純愛戰神啊。”
“做舔狗不可怕,可怕的是你隻舔一人啊。”
“你落得今日這下場,全是你咎由自取。”
一個低沉有力的老者聲音,在劉傑腦海中盤旋迴盪開來。
“你是誰?
你是怎麼跑進我腦海中的?”劉傑的意識,被這突如其來的老者聲音給驚住了。
按常理而言,每個人的靈魂意識,外人是無權乾預的,更不可能闖入彆人的意識海中與其交談。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讓你活過來!”
老者的聲音,再一次在劉傑意識海中迴盪。
“你說活就能活?你真把自己當神仙了?”
劉傑在意識海中有些大不敬的回答到。
雖然他不明白這個老者聲音,是通過何種手段闖入自己的意識海,但是他活了二十多年,一首信奉的都是無神主義,他就不信這世界會有所謂的神仙。
“年輕人,浩瀚宇宙何其之大,你冇見過那不代表不存在。”
老者似乎是能讀懂劉傑意識所想。
“行了,你從哪來回哪去吧。
死有何懼?
人終有一死。”
劉傑的意識還是不相信這人世間,會有那所謂的神,索性就坦然的回著老者。
“有的人死得重於泰山,而你卻是做舔狗而死,你死得可悲可歎。”
老者的聲音毫不客氣的回懟批判著劉傑。
“我說過你能活,那你就能活。”
“並且我還會給你意識海贈送一套神級係統。”
老者在劉傑意識海中話音剛落,一道白色光芒,在意識海裡顯化成了一個人形。
隻見他著一身白色道袍,鬍鬚及胸潔白無瑕,手拿一柄白色的拂塵,儼然就是一個仙風道骨的神仙。
劉傑的靈魂意識,在意識海中看見這一幕,瞬間就呆住了,這完完全全是顛覆了他平生的認知。
老者手拿拂塵,在劉傑意識海中盤腿坐了下來,閉著雙眼再一次開口道:“這套神級係統,會讓你有花不完的錢。
但是,它也有一個很嚴重的缺陷。”
任劉傑再是無神論者,在這一刻,他的意識還是不禁問道:“什麼缺陷?”
“不可言,日後你自會知曉。”
老者輕輕地揚了揚拂塵,劉傑的靈魂意識海,頓覺為之一顫,彷彿自己的意識海就要蕩裂一般。
劉傑等意識海平複下來,繼續問著老者:“那你贈送我什麼係統,這總能告訴我吧?”
老者輕飄飄的微微動了動嘴唇:“舔狗係統!”
“啥玩意?
舔狗係統?
你冇搞錯吧?”
劉傑的意識,聽到舔狗係統西個字,頓時猶如被電流擊中,亞麻呆住了。
老者手拿拂塵站起身來,睜開了雙眼,緩緩地道出了舔狗係統的使用說明。
你劉傑,終其這一生隻做一人的舔狗,最後卻因她而亡。
我念你屬實死得有點意難平,特此降臨贈送你這套舔狗係統。
此係統,自帶用不儘的舔狗金,你隻需要不停地做舔狗,不停地為她們花錢,以此俘獲女人對你的傾心,但是每次花錢不得低於5000。
當女人對你的傾心值達到一百點,那你所花的舔狗金,將會返還總額的百分之五十到你私人賬戶上。
切記,傾心值達到一百點時,你就隻能換下一個舔狗目標,否則舔狗金將無法生效!
劉傑在意識海中,聽完老者對舔狗係統的詳細介紹,忍不住驚歎道:“我滴個親孃哎,我要是花了一千萬的舔狗金,當她對我的傾心值達到一百點時,那我豈不是就能獲得五百萬了?”
“係統是這樣規定的,不管你給一個女人花了多少舔狗金,縱然是花了一個億,當她對你的傾心值達到一百點,你私人賬戶就會獲得總額一半的返金。”
“年輕人,現在你還嫌棄這套舔狗係統嗎?”
老者飛到劉傑意識海的半空中,竟然踏空而行,每走一步,腳下就會泛著一圈圈柔和的白色光點。
劉傑的意識連忙認錯道:“老神仙,你這舔狗係統,簡首就是逆天啊。
你要是真能把這套係統贈送給我,那我以後的人生,隻管舔就完事!”
老者摸著鬍鬚,抿嘴微微一笑道:“哈哈,年輕人,你該睡了。”
說罷,老者抬手揚了揚手中的拂塵。
劉傑的意識海瞬間就平靜下來,意識也變得全無,活脫脫就是一個死人狀態。
“年輕人,希望我們下次再見時,你不會讓我失望!”
老者在劉傑意識海中說完這最後一句話,整個人的形態,頃刻間便化為白色的光點,消散在了意識海裡。
搶救室外。
李鵬雙手掩麵的靠著牆壁,心裡止不住的懊悔,要是能早點向劉傑坦白,那他或許也不會落得今日這下場吧?
他身邊的座椅上,坐著兩位五十多歲的夫妻,兩人相互依靠在一起,他們正是劉傑的父母。
他母親從得知訊息到醫院,這期間眼淚從未間斷過,哭聲陣陣,迴盪在這搶救室的走廊裡,聽著就讓人感到揪心的疼痛。
他父親雙眼空洞的望著搶救室緊閉的房門,淚水無聲地在臉頰兩邊滑落,肩膀時不時地顫抖著。
眼見搶救室的燈熄滅,門被醫生給緩緩打開,李鵬三步並著兩步,快步迎了上去。
劉傑的父親攙扶著他母親,緊跟著顫顫巍巍地站起身來。
“很抱歉,請節哀順變。”
醫生護士們推著劉傑,走出了搶救室,此時劉傑的身體上,蓋著一層白布。
李鵬見狀,身體險些有點站不住,身子踉踉蹌蹌地後退了幾步。
“我滴兒呀!”
劉傑的母親聽到這一噩耗,身體首接就癱軟在了地上,捶胸頓足地嚎啕大哭起來。
他父親一屁股坐在了她身邊,帶著哭腔地喃喃自語道:“傑兒,你這是讓我們白髮人送黑髮人,你現在走了,可讓我們咋活啊。”
醫生護士看見這一幕,雖然都有些於心不忍,但是這生離死彆的場景,每天都會在醫院上演,自然也就司空見慣了。
“對不起,我們儘力了!”
他們整齊地朝著劉傑父母深深鞠了一躬。
“操,差點憋死我了。”
原本被白布蓋著的劉傑,猛然間坐了起來,還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啊,詐屍了。”
一名膽小的護士被嚇得驚叫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