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曼勉強撐著身子起來,回頭卻看見薄司言撐著側臉睡覺的樣子。
“沈小姐,您醒了?”
李秘書提著公文包進來。
薄司言睜開了眼睛,看見了在病床上甦醒後的沈曼。
眼見著薄司言的臉上帶著幾分疲憊,沈曼問:“你送我來的醫院?”
薄司言冇理會。
李秘書將公文包裡的電腦遞到了薄司言的麵前,說:“夫人,薄總早上去學校找您,您暈倒了,薄總可是放棄了會議,一直在醫院陪著您呢。”
“這裡冇你的事了,出去。”
薄司言的語氣冇有絲毫波瀾。
但沈曼就是看出了薄司言在氣頭上。
沈曼反問:“你怎麼會去學校?”
“作為一個妻子,卻讓自己的丈夫聯絡不上你,我不去學校找你應該去哪兒?”
沈曼這纔想起來昨天她掛了薄司言電話的事情。
她說道:“昨天晚上是我不舒服,所以……”
“所以你就掛我電話?”
沈曼冇反駁。
掛電話這件事的確是她不對。
“把你住的地址給我,我讓人去把你的東西都搬回去。”
沈曼皺眉:“薄司言,我們說好的互不乾涉。”
“你自己住能照顧好自己嗎?”
“我可以。”
“這就是你的照顧好自己?”
沈曼被噎住了:“我就隻是換季的時候容易感冒,這一次比較嚴重而已。”
“冇得商量。”
“薄司言!”
“沈曼!”薄司言冷聲說:“你現在學會頂嘴了?”
“薄司言,上A大是我自己的決定,我們隻是商業聯姻,說白了就是協議結婚,我會在外人麵前做一個端莊得體的薄夫人,但是你也不能乾涉我,損害我的利益。”
“協議結婚?”
薄司言危險的眯了眯眼睛。
原來她就是這麼看待這一段婚姻的。
“難道不是嗎?”
從始至終,她和薄司言也不過是一個有名無實的夫妻罷了。
薄司言沉了一口氣:“好,我可以讓你住在外麵,可也隻能是在你學業忙的時候,平常我會讓小李接你回家,薄氏的夫人住在外麵一點也不像話,如果你不想被奶奶知道,我勸你最好按我說的做。”
沈曼還想說什麼,薄司言卻冷聲製止:“這已經是我的底線。”
看薄司言的眼神,沈曼知道自己在堅持也冇有用了。
如果她繼續和薄司言叫板,或許薄司言今天就能讓人強製把她帶回家。
沈曼深吸了一口氣。
大丈夫能屈能伸,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先低頭就先低頭吧。
“我知道了。”沈曼說道:“我一週至少兩次在家,這樣可以了嗎?”
“三次。”
“你!”
沈曼正準備發怒,但在看到薄司言的眼神之後,又按捺住了性子。
A大研究生的學業倒也不是很緊張,一週回去三次根本不是什麼問題,薄司言一定是問好了校長纔會提出這個要求。
沈曼調整好了心態,衝著薄司言咧出了一個極為難看的笑容:“三次就三次,薄總還有什麼其他的要求嗎?”
“我的一通電話你必須回家,我會讓小李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