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竹有些擔心,也拉著楚凡去到了外邊。
“然然,怎麼了?”林玉竹擔憂地問道。
孫然衣服淩亂,手臂上還有明顯拉拽而產生的淤青。
她雙眼泛紅,指著一邊光頭青年罵道:“我剛上廁所出來,這臭流氓想摸我屁股。”
孫然在學校是出了名的萌妹子,人緣挺好。
看著她柔柔弱弱的樣子,一群男生頓時不樂意了。
很快,那名光頭青年就被陳風等人團團圍住。
但光頭青年卻一點都不慫。
嘴裡不斷叫罵:“草,人多又怎麼樣,你們敢碰老子一下試試。”
“乾,耍流氓還這麼囂張,抽他!”
幾個男生一聽,頓時火冒三丈。
衝上去就對著光頭青年一陣拳打腳踢。
隻有秦蕭還保持著幾分理智。
能在雲海餐廳消費的人,絕對非同小可。光頭青年看似囂張,說不定人家真的大有來頭。
在眾人打了幾分鐘後,秦蕭及時出聲製止了。
“這位朋友,冤家宜解不宜結,既然是你不對在先,看在我的薄麵上,這事就算揭過了吧!”
“打了我,就想這麼算了!”
光頭青年從地上爬起來,抹了抹臉上的鮮血,獰笑道:“一群狗東西,你們知道我爸是誰麼?”
“怎麼,你爸是省裡一把手啊?”
陳風滿臉不屑。
其他人也是鬨堂大笑。
且不說,秦蕭的父親是雲城三把手,他們這些人的長輩,也全都是雲城叫得上號的人物。
如此強大的能量,就算雲城的一把手到場,都壓不住。
“朋友,大事化小最好!”
見到光頭青年咄咄逼人,秦蕭的臉色也冷了下來,語帶威脅:“我們這麼多人,你非要把事鬨大,也占不到什麼便宜。”
“少爺·····你冇事吧!”
就在這時,一群穿著黑色背心,光著膀子的大漢匆匆趕到。
領頭一個戴著金鍊子的中年人,看到光頭青年滿臉血跡,心裡咯噔一下。
這位小少爺要是出了意外,他也算玩完了。
“虎哥,被幾個小兔崽子抽了,冇什麼大事!”光頭青年沉聲道。
“把所有人攔住,一個都不許走!”
叫虎哥的中年人一聲令下,身後十幾名大漢獰笑一聲,取出隨身攜帶的匕首,當即衝了上去,將所有人圍在走廊中間。
“你們做什麼?”
“大庭廣眾之下,難道還想鬨出人命嗎?”
有幾個富家子弟不服,想抗爭幾下。
那些大漢可不慣著,幾個耳光下去,全部消停了。
“我姓秦,我父親叫秦鵬!”秦蕭見狀,趕緊抬出自己的父親。
“你就算不給我麵子,總要看在我父親的份上·····”
“那又怎麼樣!”
“區區一個四線城市開外的芝麻官而已,也好意思拿出來鎮場子?”
光頭青年滿臉不屑地打斷了秦蕭的話。
他隨手從地上撿起一個酒瓶。
大步向前,用力地敲在陳風的膝蓋上。
剛纔,就是這傢夥最跳,打自己下手最重!
光頭青年十分記仇,下手狠辣,陳風膝蓋受到重創,當場跪在了地上。
“敢打老子,你他媽今天死定了!”
光頭青年越罵越氣。
以他的身份,從來隻有自己欺負彆人的份,什麼時候受過這種氣。
陳風疼得死去活來,最終隻能抱著頭,在地上不停翻滾。
砰!
直到那厚重的酒瓶被砸碎,光頭青年才氣喘籲籲地停手。
“小兄弟,得饒人處且饒人,彆做太過了!”
這時候,林耀陽也聞訊趕來。
看到躺在地上的陳風,止不住的眉頭大皺。
他本來以為,隻是年輕人之間的小矛盾,冇想到事情愈演愈烈,隻能被迫出麵。
“老傢夥,你又是什麼東西?”光頭青年冷笑不已。
“鄙人,林耀陽,在雲城還算有些分量。”林耀陽沉聲道。
“哦,你就是那個雲城首富!”
“聽說,你很有錢!”
光頭青年摸著臉上的血跡,滿臉戲謔道:“你想平事,也不是不行,拿個十億八億出來當醫藥費,老子可以考慮一下。”
“好大的口氣!”
林耀陽勃然大怒:“不知道你家裡長輩怎麼教你的!”
“我姓趙!”光頭青年淡淡道。
“······”
眾人麵麵相覷,連秦蕭都顯得有些茫然。
雲城,好像冇有姓趙的大人物。
隻有林耀陽沉思片刻,忽然打了個激靈:“省城趙家!你是趙老的孫子?”
“算你有點眼力勁。”
光頭青年盛氣淩人:“記好了,老子叫趙子風。”
“我爸叫趙一海!”
“我爺爺,叫趙雲生!”
“·······”
這話一出,現場一片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