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北晃了一下杯中紅酒,輕嗤一聲,“機會都是留給有準備的人。”
段東:……
行,這話他特彆認同。
你丫的覬覦人家未婚妻覬覦了整整一年,總算讓你無縫銜接上了。
真是踏馬太不要臉了。
小爺也要鄙視你……
“乾的好!”這話相當昧良心。
“他配不上她。”閻北晃著酒杯,透過那紅色……至今都能記起第一次見麵,她就穿著一身紅措不及防的就入了他的眼。
一眼**入骨。
段東:……
傅珩可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才認識你。
一年前傅珩訂婚之後第一次帶人出現在他們麵前時,他就看出了閻北的不對勁。
這丫的看人家未婚妻眼睛都看直了,一晚上,就光盯人家未婚妻上百眼。
然……一個月後,居然騷氣十足的在臍下一寸位置斜紋了一朵妖豔魔性的黑玫瑰。
踏馬的葉子上居然是一個曦字。
這真是離譜他媽給離譜開門——離譜到家了。
當然,他也倒了血黴……因為這紋身是他給操刀的。
蒼天可見!年紀輕輕的他為什麼要被逼做這種事?
還有,以後和傅珩還怎麼相處?
那傢夥要是知道他還是知情者和幫凶的話,會不會追殺他?
“閻北,小爺為你可真是犧牲大發了……你丫的可得補償我受驚嚇且不安的心靈……”
閻北冷笑,“你心這就受驚嚇了?乾脆給你一筆錢出國做個變性得了。”
段東:……
你這說的是人話嗎?我家阿拉斯加犬都比你有人性的多。
“閻北,北大爺,有件事情你可懂?領證還要戶口本的!曦曦妹子的戶口本在她手上嗎?”
閻北危險的眯起了桃花眼,“叫誰妹子呢?這名字是你叫的嗎?”
段東:……我去你大爺的。
一個名字,至於嗎?
還有,重點是這個?
閻北把酒杯一放,拿起車鑰匙和手機就往外走去。
段東見此連忙問:“你乾嘛去?”
“回家。”閻北丟下兩字就走了。
段東:……
你丫的不是說要睡在這裡?
閻北開車回到了彆墅。
儘管房子如往日一般安靜的有些過分。
但閻北覺得就是有些不一樣。
上樓的腳步有些過快,但到了次臥房門前,他還是慢了下來,靜默了一分鐘,抬手敲門……
薑曦並冇有睡,一個陌生的環境倒也冇有讓她那麼的心大。
忽然就聽到了敲門聲,她眸色微頓……是閻北?他不是說不回來?
難不成……如果是彆人,她自信能打過,但是閻北,聽說他的武力值非常高。
微抿了下唇,還是走過去開門。
撲麵而來有股酒氣,但也不是特彆的難聞。
“你的戶口本。”
薑曦:“……什麼?”
閻北挑眉,“老子就算是第一次領證,那也知道需要戶口本的,你不會連這個也不曉得吧?”
薑曦:……你嘲笑誰?
“所以,你三更半夜就是為了提醒這個?”發個資訊不好嗎?
“冇帶?”閻北眉頭微皺,“走,我們去薑家拿。”
薑曦拍開了他伸過來的手,麵無表情的看著他,“明天去拿。”
現在可是深夜十二點,薑家的怒火都燒房子了,正無處尋她呢!
她有毛病纔會去找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