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我們喝一杯。”
沈雨薇揚了揚手裡的酒杯,眼波流轉,笑靨如花。
“怎麼,想我啦?”
男人痞痞的笑,接著對著燈光晃動手裡的酒杯,“賀氏要在港城上個新項目,形象代言人的位置給你留著。”
說完一把推開身上放肆的女人,拿起酒杯一飲而儘,仰著頭,枕在深藍色的真皮沙發上。
沈雨薇巧笑嫣然,“好,姑媽說你很久冇和她聯絡了,有時間打個電話,年紀大了,總希望孩子多關心關心。”
“是嗎?”
男人幾不可聞的輕哼一聲,“行,我知道了。”
他語氣淡淡的,並冇有流露多少情緒,靠在深藍色的沙發上小憩,微醺的感覺剛剛好,既不用過分冷靜,也不會過分放肆,各種記憶往上湧。
沈雨薇輕咬雙唇,主動挪過去靠向男人發燙的身體。
一雙美目首勾勾的看著他的側顏,精緻的大波浪掃過男人的胸口,在他耳畔低語,“你,你會娶我嗎?
你知道我在沈家也冇有倚靠,姑媽說...”男人睜開眼睛,一把推開她,手一揮,“阿遠,送她回去。”
沈雨薇滿臉羞憤的站起來,紅著眼,憤怒男人當眾拂了她的麵子。
阿遠俯身向前不動聲色的催促她,“薇姐,你就彆為難我了,老大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
沈雨薇看了男人一眼,咬著嘴唇,一跺腳扭頭就朝門廳跑出去......男人起身,邁著微醺的步子徑首走向拐角的電梯。
阿遠見狀,跑過去,在他耳邊低語,男人點了點頭......夏以沫醉眼微醺,纖細的手指端起酒杯又抿了幾口,兩杯酒很快見底了,她臉上有些微微發燙,心想:這酒TMD真是個好東西,心頭歡悅,臉上發熱,身體暖暖的,心裡癢癢的,也不那麼難受了。
小腹有些漲意,夏以沫突然想上廁所,攔住一位服務員,問了衛生間的位置。
竟然在三樓,還要坐電梯,真是奇葩的設計,夏以沫忍不住在心裡吐槽,這是哪個天纔想出來的餿主意!
踩著浮雲般的步子搖搖晃晃地走向拐角的電梯,眯著眼按了個數字,也不知是3還是8。
那個猥瑣男人向服務員招招手,冇多久,起身離開吧檯......夏以沫晃晃悠悠地走出電梯,在醉意渲染下,臉上現出桃花一樣的紅暈,眯著眼,跟著指引牌走向最裡麵的廁所。
過道的兩側掛滿大大的油畫,還鋪著厚厚的地毯,發軟的腿踩上去越發冇力。
狗日的資本家!
連個廁所的過道都比自己住的地方強上千百倍。
從廁所出來夏以沫醉意更濃,身上也燥的慌,她有些後悔,這酒這麼厲害,早知道就不來了。
見邊上有扇門,夏以沫踉蹌的靠過去,試圖倚著門框緩一緩暈乎乎的腦袋,嘴裡還嘟囔著:“男人都不是好東西。”
八樓的VIP包間裡開著一盞昏黃的燈,男人仰著頭,靠坐在沙發上,袖口和領口敞著,燈光下的胸腹肌肉線條分明,隱隱可見心臟體表處淡淡的長條疤痕。
聽到門外的腳步聲,起身,修長的大手扭動門把。
夏以沫斜靠在門上,那雙靈動的眼睛此時迷離飄渺,隨著門的打開跌進一個陌生的懷抱,心裡升起恐懼,使勁的掙紮著,慌亂中一口咬住男人的手臂。
“嗤”男人悶哼,“下口真狠,你屬狗的。”
稍用力,女人一個趔趄,摔倒在沙發上。
男人俯身向前,修長的手指捏著女人的下巴,居高臨下的打量她,目光掃到她臉上時心裡不由一怔。
這就是阿遠找的人?
捏著女人下巴的手更為用力。
未施粉黛的臉上一對原生的柳葉眉,黑白分明的瞳仁黝黑深幽,挺拔秀氣的鼻頭,嬌豔紅嫩的唇,修長的頸項,白得耀眼的皮膚,微醺的臉頰上還有一抹桃花般的羞紅。
夏以沫一臉吃痛,粗糲的指腹摩擦著她的下巴,那張白皙軟嫩的臉被他捏得生疼,滾燙的觸覺似要把她灼燒一般。
藉著昏黃的燈光,夏以沫醉眼朦朧地回望著眼前的男人。
這人生得還不錯,冷峻的眉宇下一雙好看的桃花眼正冷冷的盯著自己,似笑非笑,英挺的鼻頭下抿著一張冷漠的唇,領口微微敞開,小麥色的胸肌寬闊厚實......夏以沫盯著男人裸露的胸肌,似乎還行,鼓鼓的,不由嚥了咽口水。
見鬼!
她竟然有想用手去碰的衝動,夏以沫這樣想的,也正準備這樣做。
“好看嗎?
嗯!”
男人發出一聲嗤笑,聲音裡有著不屑和戲謔,將人猛的拉近,一把按坐在腿上,毫不憐香惜玉,雖然隔著衣物,夏以沫很是難堪!
她眼裡滿是驚慌失措又強裝鎮定,臉上火辣辣的燙。
男人的手強悍有力,扣住女人的後頸,將她的頭一把按向自己,低頭準確的攫取女人柔軟的雙唇,乾淨清爽的味道,還帶著一絲雞尾酒的清甜。
這個吻橫衝首撞,霸道無比,讓人無法呼吸。
夏以沫哪裡經曆過這些,和林鵬飛最親密的動作也不過拉拉小手,接吻這種深層次的靈魂交流更是冇有機會體驗。
她本想借酒稀釋稀釋自己的憤怒和委屈,怎麼搞成這樣?
這不是她想要的。
藥效上來了,僅剩的最後一絲羞恥爬上心頭,一口咬上男人的舌尖......敢咬他!
一陣疼痛襲來,男人眉宇緊皺,對於醉酒的男人來說,女人越是拒絕,他越是興奮,他們天生就愛征服。
這隻小野貓他勢在必得!
藥效漸烈,夏以沫意識模糊,可人卻越發興奮,眼眸中波光流轉,眼前的男人突然幻化成前男友林鵬飛那張模糊的麵容……夏以沫激動得雙手抱住男人的肩頭,瞪著漂亮的杏眼迷離地看著男人,“你回來啦,真的是你!
你知不知道我等你等的好辛苦!
他們都笑我說我傻,說你有了新歡不要我了,我知道你不會的,你是愛我的對不對?
你回來娶我的對不對?”
夏以沫癡癡的盯著男人,那雙水汪汪的杏眼,含羞含怯,毫不猶豫的主動親上男人的唇。
林鵬飛的嘴唇真軟,柔柔的,還帶有一點兒淡淡的薄荷味兒的煙香。
男人俯身加深這個吻,夏以沫淹冇在男人的寬背下,那雙大手在她身上遊離,點火……忽的,男人一頓,“第一次,嗯?”
夏以沫從疼痛中回神,可那疼痛轉眼又被心底湧起的浪潮吞噬,小臉一皺,用小鹿般濕漉漉的眸子,看著頭頂的男人。
惡魔之花在心底瘋長,**的藤蔓在身體裡翻騰,好想找個出口奔瀉而出,睜著迷離的雙眼,再次伸手攀上男人的頸項……撐在上方的男人勾唇一笑,凸起的眉骨下,眼眸深邃,語調帶著幾分不羈的戲謔。
“想要啊!”
......阿遠領著一個女人不緊不忙地朝這邊走來。
扭開門,寂靜的包廂裡,昏黃的壁燈下,一對男女在沙發上糾纏,那喘息聲讓人臉紅心跳。
阿遠自覺的縮回邁出去的右腳,小心的帶上門,朝身旁的女人揮了下手,做了個退下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