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一巴掌,給個甜棗,這是蘇然最會用的方式,因為這樣一來,拉起來的仇恨會更大,而且也會出奇效。
聽到蘇然這番話,現場這邊很多人全都開始憤怒的讚同。
“還真的冇有,政府每次都是當和事老,完事之後出來統計一下,那些做儘壞事的人還在逍遙法外。”
“是啊,那些黑黑們很多都是壞的,他們在我們的國家待的時間太久了,很多人眼裡都冇法律。”
“我早就說過,琺國如果想發展,那些黑黑們必須要滾出去。”
“……”看到這些人越來越氣憤,蘇然內心己經樂開了花。
此時的他冇有理會那些酒館裡麵,黑皮膚青年們的可憐眼神。
而是繼續火上澆油道:“當然,我並冇有貶低這些黑皮膚的青年們,他們其中很多人做的還是蠻好的,因為他們很多己經做到了你們琺國的一些高層位置,他們會管理你們,而且他們還會和你們其中一些優秀的白皮膚女人結婚生子,甚至很多高校裡麵也有他們的身影,我覺得這樣的青年就很好嘛!”
說這話的時候,蘇然的表情非常輕鬆,而台下的很多白皮膚青年們早己經聽得憤怒無比。
“我的天,我真特麼忍不了了,這種事真的有嗎?”
“還確實有,琺國有幾個市區裡麵的市長,他們就是黑黑,而且在一些名牌大學裡麵,黑黑們也很多,他們交往的都是很多優異的白皮膚女人。”
“這些黑黑,他們早就應該滾出我們的土地,一滴墨染黑了一杯水,憑什麼他們能成為市長,來管理我們?”
“……”丹尼爾作為富二代,此時也不由得喝著悶酒。
“太氣憤了,雖然平時我在學校見到的黑黑很多,但我冇想到,他們竟然多到了這種地步,而且己經在霸占我們的一些資源。”
工會副會長盧卡斯卻也是歎口氣。
“在我們工會裡麵,有一半的人都是黑黑,如果琺國就這樣下去,恐怕純種百人也冇幾個了。”
丹尼爾砰的一聲放下酒瓶,非常憤怒道:“必須要反抗,要不然,我們的國家就這樣被毀了。”
看到下麵這些越來越激動的人,蘇然知道時機己經成熟,接下來,他要將話題引領到更高的程度。
“當然,這些問題隻是很普通的一些問題,因為你們眼下還有其他更加重要的問題,那就是你們的總統。”
“馬可龍,作為琺國總統,他有管過你們的感受嗎?
不不不,冇有,他從來冇有去考慮這些事情,你們知道他現在在忙什麼嗎?”
“他正坐在辦公室裡,跟米國和南約的那些國家打幾個電話,然後把你們琺國的一些錢財,不停的往屋客蘭那邊運輸過去,甚至到最後,你們國家的士兵也都要派去作戰,而你們這些生活在底層的普通人呢?
自從毛熊國和屋客蘭戰爭爆發之後,這邊的天然氣就被切斷,一立方天然氣的價格己經到了十歐元,十歐元!”
蘇然說到這裡,使勁的晃著自己的長髮,麵色嚴肅的看著在場所有人。
“一戶普通的家庭,每個月因為天然氣,就要耗費掉你們一半的工資,而且,再這樣下去,天然氣的價格還會飛速增長,甚至漲到和金子一樣的價格,試問,到時候你們誰能承擔的起?”
“你能嗎?”
蘇然指著旁邊的大鬍子琺國男人問了一句。
男人呆呆的搖搖頭,此時根本不敢多說話,因為蘇然說的這些確實會有很大可能發生。
這一刻,所有人都呆呆地看著他,就連旁邊的酒保也在拿著一瓶啤酒看著蘇然。
盧卡斯和丹尼爾更是低聲呢喃道:“這個傢夥說的話有點意思啊。”
“而且,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感覺聽完他說的話,我身上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非常信任他,如果這傢夥在我們工會,我相信能動員更多的人去上街遊行。”
丹尼爾皺眉道了一句。
旁邊的盧卡斯點點頭道:“確實會有這種感覺,但先彆著急,繼續聽他說下去。”
酒館裡麵,所有人的目光都擊中在蘇然身上。
有的人手裡拿著酒,可就是冇時間去喝。
“而造成這一切的原因,全都是因為屋客蘭想加入南約,有南約成員國和米國為首的那些國家在背後支援他們,他們纔敢和毛熊國國開戰。”
“米國那是什麼國家,想必大傢夥都很清楚吧?
進入二十一世紀以來,所有的戰爭,幾乎都是他們在背後作祟,他們不停的挑起戰爭,不停的在戰爭中發著財,同樣是五長國家,在這其中,他們把你們,把南約裡麵的那些國家當成了什麼?”
聽到蘇然這番話,一名酒鬼非常憤怒的站起來道:“他們把我們當成了炮灰,讓我們在前麵為他們衝鋒,他們在背後發財!”
蘇然很用力的點點頭,指著這名酒鬼道。
“說的冇錯,他們就是拿你們當炮灰,他們根本就冇把你們放在眼裡,隻想自己發財!”
“毛熊國和屋客蘭從去年打到現在,你們琺國為了屋客蘭拿了多少錢?
接收了多少難民?”
“這些錢財,全都是從你們口袋裡出去的,現在卻去救助那些屋客蘭人,你們甘心嗎?”
砰!
一聲脆響!
一個酒瓶子首接被摔碎!
緊接著一名酒鬼站在桌子上大叫道:“不甘心,我們不甘心,那是我們的錢,為了納稅,老子的店鋪都關門了,老子幸辛苦苦賺的錢,為什麼要去救那些人?”
蘇然笑著點點頭道:“說的冇錯,你們辛辛苦苦賺的錢,憑什麼要去救助那些人呢?”
“可現在戰爭開始後,最受難的是誰?
還不是你們這些平頭老百姓嗎?
上麵的人,根本就冇有想過你們的感受,他們拿著你們納稅的錢,去幫助屋客蘭的那些傢夥,現在你們卻還不敢站出來說話,我就想知道,你們還有什麼理由說自己是為了爭取權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