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武場上,青牛寨中的土匪們歪七扭八的彙聚在了一起。
亂糟糟的聚成一團,彆說去打仗了,就算是小學生,在紀律性這方麵,也要比這些土匪要強上一些。
當然,也僅僅隻是紀律性。
這些劫匪們都是散兵遊勇,讓他們小規模的逞勇鬥狠,打家劫舍,他們可以。
一旦讓他們上了真正的大戰場。
那就跟當年那十幾歲就殺人的秦舞陽進了秦王宮一樣,當場得尿褲子。
“賢弟,鼓來了!”
遠處,蠻牛招呼著幾個山匪,扛著一頂大鼓飛奔過來。
轟的一聲,大鼓墜地,發出撼天般的響聲。
“大當家這是要做什麼?”
一眾土匪圍著這頂大鼓瞧著。
“這不是咱上次打劫雁歸城一個商隊的鼓麼?大哥不是說已經找好買家了,又把它搬出來做什麼?”
有土匪認出了這麵鼓。
畢竟整個山寨就這一麵鼓。
鼓這玩意,一麵好鼓,要取牛皮製作,光這一點,就能難倒很多人。
更彆說,他們這群打家劫舍的土匪了。
他們基本上不事生產,隻做大自然的搬運工。
基本上都是搶到什麼,就用什麼。
“都站好!”
蠻牛走到一眾山匪麵前,中氣十足的大喝一聲。
他指著鄧儒對著這些土匪說道:“相信兄弟們也知道了,這位鄧賢弟,是咱請回來的兵法大家,為了六天後與黑虎寨的戰鬥,咱將請他來訓練你們,從此刻開始,他的話,就是咱的話,他要你們做什麼,你們就給老子一絲不苟全部照做!”
蠻牛話說完,山匪們一片沉默。
啊?
自家大哥在說什麼?
訓練?
這是他們這些山匪該做的麼?
他們都把腦袋彆褲腰帶上了,人死鳥朝天,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跑,還訓練什麼?
但此刻大哥已經這般說了,他們也不敢多反駁。
畢竟黑虎寨占據人數優勢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他們想要贏,那確實要找些歪門邪道。
哦不對,這是兵法,是正道。
鄧儒走到這些土匪麵前,一腳踏在大鼓上,大鼓再次發出了砰的聲響,彷彿是在罵娘。
他拔出腰間鐵劍,學著當年一些教官們的痞子模樣,指著麵前的土匪道:“從今天開始,以及往後六天的時間的,我都會在這訓練你們,相信各位會渡過很愉快的七天。”
“現在,站在原地,由我來給你們調整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