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疏棠解釋,“當時因為我禮貌的詢問過你了,你冇拒絕我。”
沈肆,“那我也想。”他湊近,氣氛曖昧,“想要同樣的待遇。”
林疏棠冷漠臉,“我拒絕。”
“……”
沈肆,“這麼無情。”
林疏棠,“廢話少說,帶你去醫院。”
沈肆忍著身體裡那股躁動,低頭去看,她拉住自己手腕往外走的手。
雖然冇什麼溫柔可言,但又一次主動了。
唇角微不可察的上揚,沈肆覺得那就聽她一次,也行。
還冇走出兩步,忽然林疏棠往後退了,外邊有人走近,還有打電話的聲音。
是顧言卿。
已經躲不開了。
她拽著沈肆回到隔間,將門從裡麵關上。
沈肆低頭,兩人距離很近,可以清晰的看見她纖長的睫毛輕輕顫抖。
顧言卿打開水龍頭,冰冷的水衝在臉龐上,酒勁散了很多,對電話那邊的人吩咐,“把林疏棠那條新聞撤了,現在就撤,多少錢都行,另外去查一下那是誰的車。”
林疏棠並不是娛樂圈的人,又不出名,那新聞很容易抹去。
很快助理就給了反饋,“顧總,新聞已經撤掉了,網上已經搜不到了,至於那輛車,是沈家少爺的,沈少昨天回國後車就停在那裡了。”
鏡子裡麵,顧言卿的眼眶發紅,攥住手機的指骨泛白,“好,我知道了。”手無力的垂在身側。
隔間裡,林疏棠微微垂眼,自嘲的扯了扯唇,不知道顧言卿這麼做還有什麼意義。
“你躲進來,是怕我們在一起被顧言卿誤會?”
他的身體很熱,閒散的朝她傾身,胸膛炙熱的像是燎原之火,她的後背都有些燙。
林疏棠冇吭聲,隻是下意識地躲進來了。
外邊那個男人,她曾經愛過,也恨過,現在揉雜成了一種無比複雜的情緒。
誤會或者不誤會,都無關緊要。
或許,她隻是不想讓場麵太難看。
等到時間一點點的消磨掉記憶,再去坦然的麵對那人。
“看來你心疼了。”他嘴角的笑帶著淡淡的邪氣,很壞,“那我偏要讓他看見。”
伸手去推門,林疏棠按住他的手,“你安靜會兒。”
兩個人的聲音都很低,他要是想讓顧言卿知道,早就喊出來了。
就是想逗逗她。
第三次了,這次是手。
沈肆輕然一笑,低沉著嗓音戲謔,“想讓我安靜也行,給我點好處。”
林疏棠抬頭看他,“你離捱打就差芝麻粒那麼一點了了,最好彆這麼浪蕩。”
沈肆不解其意的眨了眨眼睛,“那我喊了。”
他作勢要大聲,果不其然,林疏棠踮起腳尖,捂住了他的嘴巴。
嗯,第四次。
沈肆的眼睛彎成月牙,她的手很暖,也很軟。
林疏棠警告,“你要是再亂來,我就把你按在馬桶裡清醒清醒。”
他的唇瓣很熱,臉頰也很燙,見他不亂動了,林疏棠緩緩鬆開了手。
掌心有點餘溫。
沈肆靠在門框上,將襯衫鈕釦又解開幾枚透氣,喉結上還有她昨天留下的痕跡,林疏棠移開視線,他笑,“都威脅上我了,現在不怕我報複你了?”
“你要是想報複我,就不會在包廂裡幫我。”
這也是她折身回來的理由,見他呼吸不穩,“你身上還難受嗎。”
沈肆閉了閉眼睛,“你說呢。”
助興的酒藥勁不是很大,但很燥,憋得難受。
手臂上青筋微微凸起,額頭上滲出的密汗沿著他側臉輪廓滴下。
顧言卿還在外邊打電話,林疏棠從包裡拿出紙巾,沈肆身體一僵,緩緩掀開略紅的眼眶,看見那隻漂亮的手正用紙巾擦他臉頰上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