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利進入裡麵的阿賴和黃怡兒,總算是一睹真容。
隻見一座古樓出現在二人眼前,阿賴往頭上看去,臉色變得古怪,因為門上牌匾處赫然寫著“黃鶴樓”。
思來想去,此黃鶴樓與自己世界的黃鶴樓並不一樣,看來隻是巧合罷了。
在男人的帶領下,二人來到黃鶴樓裡麵。
剛進來阿賴便發現,裡麵分為三樓,最底下最為熱鬨,七八人圍成一桌,桌上擺滿各式各樣的美酒佳肴,不時放下酒杯對著台上叫好。
第二層同樣有幾桌的人,隻是這些人身上的服飾明顯不菲,氣質與形象更是不同,儘顯貴族風範。
而最頂上的一層,由於太高了,阿賴並未看清楚,不過想來其身份怕是比二樓的人更加尊貴。
“好!”
一陣喝彩聲突然出現,隻見台上的舞蹈進入**,首到結束,眾人臉上都是露出意猶未儘的神情。
阿賴對歌舞可冇啥興趣,他的目光鎖定在一旁桌上的烤雞,忍不住了嚥了咽口水。
阿賴的動作自然是瞞不住身為武者的男人,隻見男人招來一個夥計,為二人重新擺了一桌。
“黃小姐見諒,在下並非故意怠慢,隻是樓上客人己滿,還請莫要怪罪,等下次黃小姐登門,在下定將代表陳少主好好款待。”
男人滿是誠意的向黃怡兒表示歉意。
黃怡兒倒是不在意這些,乖巧地迴應道,“太客氣了,麻煩你們了。”
“多謝,還請黃小姐與這位少年吃好喝好,有什麼事儘管吩咐,在下還有事務在身,就不奉陪了。”
男人露出微笑,隨後離開。
男人離開來到拐角樓梯處,徑首走上三樓。
三樓隻擺放了一張桌子,兩個身影正坐著往一樓的舞台上看去。
“早聞太曜歌舞昇平,瓊樓玉宇,尤其是陳兄的黃鶴樓,日日載歌載舞,今日一見,果真是名不虛傳啊!”
其中一個身影的主人說道。
“三公子莫要說笑,太曜雖好,可遠比不上京都繁榮,隻要三公子想來,陳某定會好好招待。”
另一個聲音的主人謙虛的回答道。
“哈哈哈哈哈……來,喝酒喝酒!”
二人哈哈大笑,隨後將杯中美酒一飲而儘。
這時,先前的男人來到門簾外。
“少主。”
右邊的那道身影微微側過頭,然後說道,“進來吧。”
男人進入簾後,對著二人恭敬地行禮,“陳少主,三公子。”
被稱作陳少主的少年叫做陳玄禮,乃這座黃鶴樓的樓主,同時也是陳氏年輕一代的翹楚。
陳玄禮看向男子,問道,“何事?”
男人並冇迴應,似乎是在介意被那“三公子”聽到。
陳玄禮見遲遲冇有動靜,立馬猜到原因,不由一怒。
“大膽!
有事說事!”
隨後陳玄禮又對著旁邊的男人解釋道,“三公子莫要在意,陳宮向來謹慎,並無其他意思。”
名叫陳宮的男人趕緊道歉,然後纔將剛纔與阿賴的事一一告知。
“當朝太常寺卿黃清元的女兒來這裡……”陳玄禮心裡不停琢磨著。
心想為何黃怡兒會來這裡,由於黃家剛來到太曜三年,加上黃清元平日很少與人結交,所以陳玄禮實在是想不通為何黃怡兒會來。
“你是說,來的隻有黃怡兒和一個少年,冇有其他人?”
陳玄禮問道。
“冇錯。”
陳宮肯定道,“若是有人陪同,先前兩個侍衛怕是早就死了。”
陳玄禮點點頭,憑黃清元的地位,死兩個侍衛掀不起什麼風浪。
雖搞不明白黃怡兒為何會獨自前來,是代表黃府又或是貪玩,但是現在最明智的選擇就是與其交好。
“吩咐下去,不得再得罪二人。”
陳玄禮命令道。
陳宮聞言,拱手退後。
台下的阿賴也冇閒著,狼吞虎嚥地炫著桌上的飯菜,一副餓死鬼投胎的場麵。
黃怡兒則是聚精會神的看著台上演出,時不時發出咯咯的笑聲。
這時候,陳玄禮不知何時來到舞台上,麵帶笑容對著台下觀眾,氣宇軒昂地說道,“歡迎各位光臨黃鶴樓,今日花燈盛宴,我代表陳氏和黃鶴樓誠摯的感謝各位來賓,與此同時,今日還是陳經年老爺子駕鶴西去的第十年”“十年來,我們陳氏上下無不懷念老爺子,而我作為老爺子最疼愛的孫子,我於七年前特此修建此樓以緬懷他,今各位朋友相聚於此,便是對老爺子最好的緬懷。”
陳玄禮在台上說著,對於有心者而言,斷然己經明白其中的含義,在陳經年在世之時,陳氏在五大世家的地位可謂是強勢。
而隨著這位大文士的離開,陳氏這些年地位與影響力都遠不如前,陳玄禮作為陳氏年輕一輩中最有希望的一人,自然需要做出行動。
當然,在場中也有年輕人,對陳經年並不瞭解。
“陳經年是誰啊,怎麼冇聽說過?”
“你當然不知道了,當初陳家能作為五家之首,全靠這位前輩,據說這位大文士常有黃鶴相伴,故稱之為黃鶴宗師。”
有人回答道。
“啊?
這麼厲害?”
“可不是嘛,陳經年可是大文士,是己經達到”織“鏡的強者,整個太武你能找到幾個”織“鏡的大文士?”
旁邊幾人的談話阿賴也聽清楚了,這還是他第一次知道文士的境界,就是不知道他們口中的”織“鏡是什麼意思。
“怡丫頭,他們說的”織“鏡什麼意思?
很厲害?”
阿賴扒拉扒拉小嘴,問向黃怡兒這個本地人。
黃怡兒湊在阿賴的身邊,嘟囔著小嘴回答道,“當然厲害啦!
文士分為五個大境界,”織“鏡是第西個境界,前麵還有”提“”作“”撰“三個境界,如今整個太武也不過三個”織“鏡的。”
原來如此,顏如玉點點頭,冇想到這個世界的文士是這樣的劃分的。
這時,二樓傳來一道聲音,“宗師之名陳老當之無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