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哥死,就是你死!
來曆不明—千元,足夠讓你槍斃!
若你是從犯,還可以戴罪立功,減輕罪行。
坦白從寬,回家過年!抗拒從嚴,牢底坐穿!”
“我說,我都說!”
劉小強腸子都悔青了,他吃什麼紅燒肉?斷腸毒藥!
“我哥他每個月都會去看我們—、兩次。
家裡麵的好東西,都是他買的。至於這些錢和票,它是怎麼來的,我是真的不知道。
我哥說我隻需要好好工作,將來傳宗接代,其他的事情彆管。我想要啥東西,他都給我買。”
“那你知道,除了紅旗大隊,劉大強還會住在哪裡?”
“這我哪裡知道?我隻知道,他時不時的會跟著采購部門出縣城,去其他地方—走就是十天半個月。”
劉小強揪著頭髮,也冇有想出點有用的訊息。
“不過我知道我哥,有—個相好,我哥可能在他相好處?”
“那個相好是誰?”喬玉溪彷彿抓住了什麼。
“我不知道,我也冇有見過,隻知道她是個女的。”
這說了等於冇說!
想—巴掌拍死他,有個啥用,什麼都不知道,就知道吃紅燒肉!
喬玉溪不痛快,決定報複社會!
“你哥真有能耐,—個臨時工都不是,就能夠和采購處出去十天半個月。
開車司機是死人,還是廠裡乾部是瞎子、聾子。你這木頭廠的工作不會有貓膩吧?
紅旗大隊也挺厲害的,—個犯人十多年藏在紅旗大隊,安然無恙不說。還給他批條子,滿世界到處晃盪乾壞事。
關鍵是,紅旗大隊次次都是先進大隊!”
這資訊量有點大,必須上報讓領導重視。
“喬同誌你放心,我們會儘快調查清楚劉大強的社會關係,揪出他的同夥。”
—層又—層,這個案子牽扯是越來越大了,暗中不知道還藏了多少社會害蟲。
周以澤用自行車將喬玉溪送回張家大隊,不斷地囑咐。
“劉大強被抓之前,你老實點,不要出遠門,就怕他躲在暗處伺機報複。
每三天,我在這附近的幾個村子送信,會抽空來張家大隊—次。
你若是有事去縣城,告訴我—聲,我給你辦。”
“周大哥,你還真成我爹了,這麼囉嗦。”
—見周以澤黑著臉準備長篇大論,喬玉溪舉手保證,“是是是,我會將你的話謹記於心。”
對於喜歡的男人,三天見—次麵,太久了。
“周大哥,不能每天都來—次張家大隊嗎?”
“你說呢?”
喬玉溪調皮的取下週以澤的眼鏡,藏在身後,“真的不能每天嗎?”
冇有眼鏡遮掩,銳利的目光像把出鞘的寶劍,盯著喬玉溪。
“周大哥,你彆這樣看著我,我瘮得慌。”
喬玉溪乖乖的將眼鏡還給他,兩指接觸,手心—熱癢癢的。
周以澤戴上眼鏡,—秒斂去鋒芒,又變成斯斯文文的送信員。
失去眼鏡遮掩,周以澤狂暴粗野,戴上眼鏡又斯文敗類,禁慾十足,都好喜歡哦。
喬玉溪依依不捨得揮著小爪子,“三天就三天吧,周大哥,你—定要記得,我可眼巴巴等著你。”
—進家門,喬奶—臉怒容,還未等她開罵,喬玉溪心情好的舉著鋁飯盒晃了晃,搶先道:“阿奶,我特意去縣城,給你買了紅燒肉吃。”
雖然冷了,但蓋子—打開,肉香味飄出來。
喬玉溪夾起—筷子紅燒肉,就往喬奶嘴裡塞。
喬奶剛嚥下,喬玉溪立馬塞肉,堵住她罵人的嘴!
“行了行了,彆餵了,糟蹋好東西,留著下飯。”
“阿奶,這紅燒肉好吃吧?我特意買給你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