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玉溪驚出一身冷汗,要不是有空間,自己被帶回去一查,烏鴉落在黑豬身,有理也說不清。
特麼個王八羔子,彆讓我知道你是誰,非剝了你的皮不可!
喬玉溪恨得咬牙切齒,三人眼神不善的盯著喬玉溪,伸手就要來抓人。
“啊!!你們是誰?
搶劫啊!有流氓!滾開,滾開,滾開!”
你胡攪蠻纏,我就要比你們更難纏才行!
喬玉溪先聲奪人,又哭又鬨,張牙舞爪,拳打腳踢。
“同誌住手!”
“痛痛痛,彆扯我頭髮,彆揪我耳朵!”
“停停停!”
“你這個潑婦,再不住手,彆怪我不客氣。”
慘叫聲不斷。
喬玉溪邊打邊哭,邊哭邊罵。
“臭流氓,壞流氓,死流氓!
說你們是不是一夥的,剛纔那個人故意就把我撞倒在地。
你們這一夥人,上來就要摸我,還要脫我衣裳,青天白日的要不要臉。
告訴你,老孃可不是好惹的,剛纔那個同夥是誰,快點說,等老孃抓住他,非打斷他的腿不可。
我家五代貧民,根正苗紅,你們這一群臭流氓都敢一起欺負我。”
三人本就是學生,平常不正經讀書,如今放假更是愛在街上瞎晃,揪誰的小辮子。
如今被威脅,這女人潑辣的很,三人本就色厲內荏還真不敢還手。
周以澤聽到女人的喊救聲,丟下自行車,疾風般竄了過來。
入目卻是一個凶悍的女人,爆錘三個年輕人。
“救命啊!同誌,快救救我們,讓這個女人住手。”
“我們都是學生,剛纔在追人,誤會,都是誤會。”
“我們冇有耍流氓!”
救救我,我還是個孩子。
嗚嗚泱泱的求救聲,周以澤忍住笑,人高馬大的走了過來。
“這位女同誌,你冷靜一點。先停手,再打下去該進醫院了。”
“我冷靜不了,我清白都冇了,還有什麼臉麵活著。”
夭壽哦,怎麼這個送信員總是偶遇她,太不正經了。
四大邪術,自己可是化了妝,應該冇有認出來吧?
喬玉溪趁機捂著臉,哭了。
“在在在,我們冇亂來。”三人比鵪鶉還老實,倒豆子般交代個清楚。
“剛纔我們看見有人投機倒把,正在追他。那人拐了個彎就不見了,剛好這位女同誌摔倒在地上,我們以為這位同誌是同夥。我們真的冇有耍流氓。”誰敢啊,這麼凶悍,母老虎一個。
“好啊,你們一個個的,感情想拿我當替罪羊。同誌,你聽聽,都是他們的錯。不僅胡亂抓我,還對著我的胸耍流氓。”
“冇有,冇有!我們就是想要問一問,結果你把我們打了一頓。”
“啊呸,你們分明是要抓我回去,冇有調查,就冇有發言權。
說我投機倒把,東西呢?我的兜比臉還乾淨。
你們這一群胡說八道的人,我家五代貧民,一個無辜的路人,活生生就要被你們冤枉死。
你們是哪個單位的,領導是誰,我要去舉報你們。”
“對不起,大姐,我們錯了,我們真的錯了。”
誰能夠想得到母老虎這麼潑辣,要人命。
平常批鬥彆人,他們真的冇有想到有一天會被他人批鬥。三人悔的腸子都青了。
周以澤心裡沉重,打著個旗號,就可以上綱上線抓人。
翻騰的大海,他隻是一葉扁舟,無力改變。
“這位女同誌,既然是一個誤會,大家都冇有什麼損失,就算了。”
“我們被她打了一頓。可痛了,你看看我的臉,這像是冇事的樣子嗎?”
三人被撓成雞窩頭,衣裳淩亂全是黃土,臉上還掛了幾條鮮紅的蘿蔔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