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姿表情看起來很苦惱。
梁思言收緊的心緩緩落下,在這一刻他是又氣又欣喜,猛然將孟姿抱住禁錮在他懷裡,吻又落下來。
孟姿被迫仰起了頭,她已經習慣並熟悉了梁思言對她的做的一切行為,很快就被他帶著她再次捲回浪潮裡。
孟姿不遺餘力地吻回去。
梁思言控製不住心底想要對孟姿‘蹂躪’的因子,脖子與手臂上的青筋凸起,手掌按揉著孟姿的光滑細膩的背,他的理智已經全無。
孟姿吃痛一聲。
隨後感覺到身上一涼,她的衣服滑落至腰間。她今天穿的是露背的紗裙,輕輕一扯就很容易剝開了。
梁思言壓低著嗓音在她耳畔說:“換個位置吧。”
孟姿被梁思言弄得有些意亂情迷,轉過身去。
梁思言貼了上來抱住懷裡的人,結實的背部肌肉一張一鼓。孟姿低下頭,塌著腰,她的胸口沉甸甸地往下墜。
梁思言不給她喘息的空間,不斷地向她索要。
他腦海裡一會兒是孟姿和喬不渝在一起的畫麵,讓他妒忌,一會兒又是他和孟姿一起在床上的畫麵,讓他興奮占有。
兩種感覺撕扯著梁思言,他難以抑製地失控了……
孟姿輕輕吸氣出聲,梁思言才意識到他咬了孟姿的肩膀。
“混蛋!”
孟姿罵她,她蹙緊了眉頭,痛並快樂著。
“可你喜歡。”
“……”
梁思言的雙手穿過孟姿的腋下抱住,他的下巴隨之抵在她肩上,他所有溫熱的喘息都落在了她脖頸間。孟姿微微揚起頭,手攥緊了桌上的白色桌布。
此時的她宛若一朵乾渴的花,一股清泉猝不及防地澆灌了她的枝乾。同時伴隨著桌上的杯具稀裡嘩啦地掉落在地上,四分五裂。
孟姿的汗滴落到桌麵,弄濕了桌布,她的呼吸近乎缺氧,意識渙散之間她聽到梁思言在她耳邊低語。
他說:“這樣過的生日纔是快樂的。”
——孟姿,生日快樂。
無人打擾,更加助長了他們的肆無忌憚。
直到夜半,夜幕裡徹底止住了所有羞恥的動靜,恢複平靜。
孟姿意識混沌一樣躺在了床上,她虛脫無力,彷彿淋了一場暢酣淋漓的雨,背後的人從身後摟住她,軟綿的唇在她的脖頸之間蹭著吻著貼著,她有點舒服地閉上眼睛。
喘著的呼吸漸漸平緩。
梁思言確實很猛,給她的感覺很爽,很享受。他們僅有身體上合拍,除此以外,彆無其他。
梁思言隻對她身體很迷戀,隻是臣服於**,對她這個人更是討厭,隻不過**淩駕於討厭之上,在床上冇有顯露出來。跟自己討厭的人上床有種隱秘的快樂,激發人心裡的勝負欲,看誰能征服誰,這個過程激烈而野蠻。
所以孟姿在床上不會滿足他這種癖好,從未向他求饒過。
也不會認輸。
感到微許炎熱,孟姿稍稍往前挪,分開了她和梁思言的一點距離。
梁思言的目光定住,垂著眼睛,臉色很平靜。
“你一直都這麼倔嗎?”
“你第一天認識我嗎?”
孟姿說話的聲音微啞。
梁思言輕輕喘息,他又向孟姿靠近,胸膛貼上了她的背,閉上眼睛在她耳畔低聲說,“明天和我一起去祭拜我奶奶,你見過她的。”
孟姿冇有拒絕,“可以。”
梁思言摟住了孟姿,“那快睡,要不然明天你起不來。”
他伸手去關了床頭燈,房間裡瞬間變得黑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