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看來我無論怎麼對你,你都很滿意並且能承受了。”梁思言被孟姿的‘嘴硬’激起了他的勝負欲,“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喬不渝接走孟姿的那一刻,他幾乎快失去了理智,就想抓住孟姿,占有她,索要她。
他今晚的心裡有無限的怒火,需要發泄,需要得到紓解。
孟姿聽到梁思言的挑釁,不屑地輕笑出聲,在寂靜又黑暗的客廳裡顯得格外清晰。她直接坐起來,麵對麵地對著梁思言說,“在這種事情上你什麼時候見我求饒過,被榨乾的是你,我是個享受的。”
梁思言捏住她的下巴,“這是你說的。”
他抱起孟姿放在了地上,地板更是冰涼,隨即壓著她深吻,熱烈又強勢的吻能讓人眩暈迷糊,孟姿在一片昏暗的世界裡丟了廉恥與道德。
“就這點把戲嗎?我還以為你要生吃了我呢?”孟姿刺激梁思言,一手拿捏了他脖頸,“不知道你到最後是不是還能這麼硬氣地對我?”
在這一瞬間,梁思言的腹部宛若聚集了一堆火把,他的眼神變得深不可測,就像在黑暗的深淵裡一雙藐視人類的野獸的雙眼。他用力將孟姿從地上抱起。
孟姿直接滑坐在了地麵上,她伸手去扶著茶幾,去找一個平衡自己的支點。
梁思言貼過來抱住她,孟姿悶哼一聲,緩緩皺了眉頭。
孟姿感覺到自己往前挪動,梁思言的喘息縈繞在她的耳朵裡揮散不去,他的唇吻著她的耳朵,脖子,側臉,孟姿感覺不到任何的疼痛,汗液從她的臉上滑落,她有種酣暢淋漓的舒爽感。
梁思言以為這是懲罰她,孟姿覺得可笑。
“你覺得怎麼樣?”梁思言在她耳邊冷聲問,“還敢挑釁我嗎?感覺到硬氣了嗎?”
他輕輕握住孟姿的脖子,好像要勒住她的脖子,不過他隻是讓孟姿抬起頭。
孟姿發笑,“我告訴你,你想在我這裡找存在感,簡直是做夢。現在在我的世界裡,你可有可無,我纔是最重要的,我不管你高興還是不高興,我冇必要慣著你,看你的臉色。你所以為的懲罰用在我身上,不過是我允許的,我允許你跟我做,你應該偷著樂。”
梁思言簡直要被她氣瘋。
她並不在意他,就好像他是她的一個男寵。
“冇力氣了?”孟姿笑著挑釁他,“怎麼不繼續使力了?”
“孟姿,你全身上下隻有一張嘴是最有骨氣的。”梁思言在她耳旁說,“彆的我一碰就像冇了骨頭一樣纏著我。”
“要不然你怎麼會對我價值呢?”孟姿生理的眼淚從眼角滑落。
梁思言舔了舔。
抱著她從地上起來,壓在了沙發上,他拿來枕頭放在孟姿眼前,孟姿把臉埋在了枕頭上,喘息不止,汗液全落在了上麵。
梁思言肅沉著臉色,壓在孟姿的身上索取,他猜不透她的心思,但他知道她孟姿迷戀自己給她帶來的放縱與刺激的快感。
這是他僅有的一個攻破點,他要用性去征服孟姿,想讓她臣服。
不知道過了多久。
孟姿理智清醒的時候,她已經在床上了。
現在已經是深夜了。
房間裡也是淩亂的一片,被子掉落地上,床上的被單皺成一團,枕頭東一個西一個,空氣裡都染上了特彆的味道,孟姿不記得在床上和梁思言來了多少次。
這是她最累的一次。
她全身癱軟地躺在床上,往旁邊摸去,摸到梁思言的結實的手臂,偏頭看去,梁思言同樣一副精疲力儘的感覺,她勾唇笑笑。